“将军过奖了!“
“好,就这么办!”
他既可以吞点钱财,又不用担任中饱私囊的罪名,这是多好的事啊!
不过,这太守府中大半都是容景深的眼线,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将东西搬出去,似乎不太好,仆从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衣袖和胸口以及鞋靴,李虎立马就明白了,夸赞道,“嗯—事成之后,本将定然不会忘了你的贡献的!“
“能为将军分忧是属下职责所在!”
就这样,李虎的心腹夹带着珠宝从角门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他们并没有搬空任何一个箱子,而是在每个箱子里都拿了最为值钱的东西,而李虎和众心腹也不知道。
这些财宝,便是灾难的开始。
翌日。
太守府张灯结彩,准备着宴会,而绥侯也在众下属的护佑下进了阳平关,落日的余晖将他整张脸照的有些诡谲,他嘴角勾起一抹狠辣的笑,对着身旁易容的男人道,“落白—你说你这法子真能管用?“
白子玉个子极高,比绥侯还要高出半个头来,他垂下眸子,索然无味的笑,“管不管用—试试不就知道了。
难不成,绥王你以为自己还能有别的选择?”
绥侯:““
来献策的却一丁点尊敬的样子都没有,还时不时的嘲讽他,这是闹哪样!
不过,落白说的倒是事实。
但只是他不愿意承认罢了,若是成了,这北昭便是他的天下,若是不成—求和的话,至少也能保住他的性命吧。
只可惜。
他简家一脉算是彻底没了。
绥侯眼中是浓稠的惋惜与悲伤,却还是收敛起心情,迈出的步伐异常的坚定。
白子玉不紧不慢的跟上去,手中把玩着一把墨玉折扇,嘴角渐渐勾起一抹邪佞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