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春画也颐指气使的开口,“今夜容景深说的那话着实气人!咱们王上是那么轻易就能被打败的么!“
她们还要再谈论的时候,春梅余光突然瞥见从门外一闪而过的黑影,连忙制止道,“好了,都别说了。
明日还得早起干活呢,王爷和王妃能让我们留下来,已是天大的恩赐了,你们还在抱怨些什么!”
剩余的三姐妹瞧见春梅的面色,立即心领神会,忙脱下鞋袜和外衣爬上床,春梅则是下榻吹灭了烛火,不一会,屋子里便陷入了黑暗。
除了偶尔的翻床声,再也没有任何声音。
这厢安静的不得了。
而李虎则是在库房之中点着绥侯送来的金银财宝,大概是十大口红木箱子,即便烛火发出的光在微弱,库房内仍是被这些金银首饰夺目炫彩的光芒给照耀的亮堂堂的。
李虎差不多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钱。
粗壮的手执起箱子中的珍珠项链和金步摇,眼睛里折射出的是金色的光,感叹道,“没想到—绥侯他的诚意竟然这么足,若是这些钱充进国库之中,似乎有些“
他的仆从走过去,凑到他耳畔,低声说了些什么。
倒是将李虎给逗笑了,“你说的很有道理啊!本将以前就没发现你是这么个伶俐的人呢!”
“将军过奖了!“
“好,就这么办!”
他既可以吞点钱财,又不用担任中饱私囊的罪名,这是多好的事啊!
不过,这太守府中大半都是容景深的眼线,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将东西搬出去,似乎不太好,仆从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衣袖和胸口以及鞋靴,李虎立马就明白了,夸赞道,“嗯—事成之后,本将定然不会忘了你的贡献的!“
“能为将军分忧是属下职责所在!”
就这样,李虎的心腹夹带着珠宝从角门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他们并没有搬空任何一个箱子,而是在每个箱子里都拿了最为值钱的东西,而李虎和众心腹也不知道。
这些财宝,便是灾难的开始。
翌日。
太守府张灯结彩,准备着宴会,而绥侯也在众下属的护佑下进了阳平关,落日的余晖将他整张脸照的有些诡谲,他嘴角勾起一抹狠辣的笑,对着身旁易容的男人道,“落白—你说你这法子真能管用?“
白子玉个子极高,比绥侯还要高出半个头来,他垂下眸子,索然无味的笑,“管不管用—试试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