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十两是多少?
是多少倍的?
在他们思考的时候,周围人都叫嚣着,“姑娘,让我和我兄弟去吧!我们每人只要五两银子!”
“是啊!姑娘!我们保证将他送到医馆。”
诸如此类的话语此起彼伏,毕竟,只是抬个人就有这么多钱,谁不高兴干啊。
可楚惜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始终看着这两人,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道,“姑娘—二十两太多了,我们我们每人只要五十文钱就够了。“
说完。
还没等楚惜给钱,他们两人就已经从人群中走出来,两人分别抬着那受伤之人的双腿和双肩,将他放到了门板上,而后抬着人便去了。
楚惜半眯着眼,拱了一下刑墨的胸口,道,“这人是你打的,还不跟上去看看?”
刑墨:““
杀过的人倒是很多,今天这个也不过是觉得事情太过可疑,才留了那人一条命。
他看着楚惜沉静如幽潭的眸子,虽然不知楚惜是怎么想的,但,楚惜的声音好像有着一种魔力,能让人自动听从一样,他转身道,“属下明白了。”
在经过那满地被他扔掉的狼藉之时,刑墨停住了脚步,懊恼道,“属下”
楚惜却并不在意,而是道,“你去吧。”
楚惜觉得那些东西扔在大街上,还是挺碍事的,于是拉着小若走过去,正准备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的时候,眼角余光却突然瞟见了屋檐上的一抹黑影。
黑影消失的很快,她还没看清,屋檐那里就空了一片。
看来,与她的猜想差不多。
只是,那要害她的人会是谁?
小若见楚惜一直愣着,“王妃,怎么了?”
楚惜淡淡收回视线,将地上的盒子捡了起来,道,“没什么。”
小若这性子倒是有些像华裳,和小若相处的时候,总是会想起华裳,只可惜—华裳早就已经死了。
回到王府之后。
楚惜刚进屋,便看见了一脸傲慢的男人,他半倚在小榻上,墨发未倌未束,就那样顺着肩头垂了下去,那张翩若惊鸿的俊脸,更是承载着丝丝不悦。
“舍得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