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若叉着腰道,“就算不是你做的,可是你在楼上倒洗脚水,还差点倒到我家夫人身上,这也是不对的啊!”
那人白了小若一眼。
他就是贪图省事,才有了这种后果的。
楚惜示意小若别说了,而是扫了一眼地上的人,他胸口还有着血渗出来,全身基本上跟瘫痪差不多了。
现在这种状态,让刑墨背他去医馆显然不现实,这样会将身体搞的更糟,毕竟骨头差不多都碎成一块一块的了。
楚惜对着围观的人道,“你们知道哪里有缚撵么?”
那些人都摇了摇头。
楚惜从刑墨腰间将剑给拔了出来,走到就近的一家民屋。
那门口站着的老头见她拿着剑,还以为她要杀人,吓得要关门,楚惜却先一步抵住了门板,笑着道,“我给你一锭银子,你将门给我可以么?”
一锭银子。
可以买好几扇门了。
那老头舔了舔干涩的唇,“姑娘—你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这门有什么好的啊?“
那男人个子挺高的。
此时却被刑墨拎住了衣领,被拉扯着从二楼扔了下来。
伴随着轰隆一声,灰尘四散,那人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但因为二楼并不是太高,即便是以这个姿势摔下,也不至于要了性命,顶多是全身粉碎性骨折罢了。
别说爬起来了,一动全身都是伤筋带骨的疼,那人哎哟哎哟的惨叫着。
刑墨随即也翻过栏杆落到了地面,他一脚踩着那人的后背,疼的那人更是如猪叫一般,刑墨问道,“说,是谁派你来的?”
那人被刑墨踩的吐出一口老血,艰难的挤出话语来,“我—我就是倒盆洗脚水也犯罪么?“
洗脚水?
刑墨拽住那人头发,便往地面狠狠的磕着,锤的那人又是个头昏眼花,连连求饶,刑墨质问道,“洗脚水里能有毒么?”
那人头破血流,满脸痛苦之色,无辜道,“我承认我的脚是有些臭,你说我洗脚水有毒我可就不爱听了!“
刑墨还想再逼问这人,楚惜却已经下了命令,“刑墨。放了他吧。“
“王妃,可是”
“他与这事无关。”
刑墨满脸疑惑,“可他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