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重女色,难道还喜欢你啊。
多喝点酒,少说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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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上的酒味很重,瞥见女人凝眉的样子,他若无其事的吩咐下人将木桶搬了进来,准备沐浴。
楚惜担心他身上的伤,主动揽下了为他擦身的重责。
在下人将水倒了大半满之后,楚惜为他宽衣解带,外衣和中衣是很好脱,但—只剩最后那一条亵裤之时,楚惜动作还是顿了下来。
看着男人精瘦的没有一丝赘肉的窄腰,楚惜抬起头,咽了口口水,脸红道,“要不就这样呗?带着裤子一起泡,就不用洗裤子了。”
她找的理由,应该还能说得过去吧?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似看出她的窘迫,戏谑道,“不是说要为本王擦身么?难道—腰部以下不在擦身的范围之内么?”
氤氲的热气散了出来,熏的女人脸颊跟煮熟的虾一样,楚惜给自己打气打了好久,终于伸出了自己的魔爪,去解男人亵裤上的腰带。
什么苏珍颜啊,顾凌尘他妹啊,她那嫁给容墨痕的大姐都心悦于他。
他将女人搂近了些,语速很慢,却字字清晰,“所以,你能嫁给本王,可谓是前世修来的福,做梦都给该笑醒了。”
楚惜刚要答话。
喉头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针扎般的疼,声带震动着,可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不仅仅是这样,就连眼睛都渐渐失去了焦距,男人的脸像是被笼上了一层轻纱,朦朦胧胧的。
再也看不清。
指尖一片凉意,她原以为是灯火的缘故,所以将目光从男人脸上移开,转而看向下面。
看不见了。
怎么会看不见。
只能听到他们的笑声,酒杯碰撞的声音,眼前却是一片刺目的白。
她拼命的用手指揉了揉眼睛,缓了好半会,面前的一切才慢慢清晰,而她喉头也不再那般的难受,能说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