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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咱们就在这等着么?”络燃披着厚重的斗篷,摸了摸鼻子问着白子玉。
他们现在,是在阳平关内的客栈之中。
白子玉眺望着天边的星辰,单手执着杯盏,幽幽一笑,“急什么,现在去,那绥侯,定然将咱们给砍了。”
“殿下,您就不怕—景王爷将绥侯给砍了?到时候,您去也没用了啊!“
殿下之前就说了,绥侯之所以能维持胜利,完全是因为,容景深在背后操控着一切。
“以绥侯那贪生怕死的性子,你以为他会真的出战?“
更何况,绥侯已称王,定然是派麾下的大将出马,首当其冲的大概是蛮族的首领吧。
“我懂了,殿下,您是在等绥侯大败,您再趁人之危“
络燃还没说完呢,白子玉就已经厉声打断,他这随从,平日里不聪明也就罢了,书也没怎么读,用的都是什么词啊!
“你闭嘴!”
可战场上的未知数太多,她也并不擅长,但—自古暴虐的君主都是活不长的,她也相信身旁男人的能力。
定然能将绥侯的军队给灭了的。
两人回屋之后,容景深吹灭了灯火,拥着楚惜躺在了床上,小女人总是习惯缩在他怀里,而她的发丝也缠绕着他的手指,身体周围,都是女人身上的淡香味。
是能够让人安心的味道。
近日来—楚惜和他的关系缓和了不少,似乎已经回到了过去那样,可他,总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觉得,这只是一场荒诞无稽的梦。
可怀间女人却又真真实实的存在着。
或许,是他想多了吧。
楚惜眨了眨眸子,手指在他胸口圈圈绕绕,道,“你将那两个将军扔在书房—没想过他们会怎么议论你么?”
“不将他们丢着,难道让你独守空房?”
楚惜乍一想。
他们好像还没圆过房,就连那盛大的婚礼,都被顾凌尘所破坏了。
楚惜没回答他,就只是闭上了眼睛,道,“很困了,我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