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定然做牛做马报答你们。“
从肉眼看,就是一个未遂的凄惨小可怜的故事啊。
楚惜没动,这荒郊野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演戏也得有点水准好伐?
不过,但凡是男人,都应该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
容景深矮下身子,做势像是要将那妇人给扶起来一样,那妇人喜悦的连忙抬起了手,准备让男人扶她,可—
让人震惊的事情却在转瞬间上演。
容景深只是用手将楚惜的裙裾撕下,便站了起来,全然没有要扶那妇人的意思。
而妇人手中只攥着那块被男人撕裂的碎布料,不敢置信的锤击着地面,道,“公子,若是您不救我,奴家的清白
可就要被那群禽兽给点污了啊!“
容景深像是没听见一样,搂着女人便往前走,可—让楚惜觉得特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走了好一会,也有些乏惫了,楚惜慢慢的蹲了下来,用树枝不停的搅着地上还未融化的积雪,却并没有回答玄素。
她的心已经乱成了一滩池水。
她在意的已经不再是苏珍颜了,她在意的是另外一个神秘的女人。
与其等他救出那个女人,让一切事情搞得更糟。
不如,她早早的就将王妃的位置腾出来,给那个女人好了。
或许,真的有替身情人这种狗血的戏码在她身上上演了吧。
不然,又如何解释,这男人从一开始就不停撩她的现象?定然是在她身上找到了心中女人的影子吧。
楚惜一直蹲着,而这种姿势,对于女子来说,是十分不雅的,玄素破天荒道,”王妃—您是要如厕么?“
楚惜只能感叹,这妹子脑洞太大了。
她旋即站了起来,但冬天天气很冷,蹲了这么一会,腿倒是有些发麻。
她挑了块大石头坐下,锤着自己的小腿,对着玄素道,“我若是要如厕,不应该脱裤子么?”
玄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