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人感受到一种深深的无奈。
白子玉很想伸出手将她眉间的忧愁给拂去,可最终还是忍住了那股冲动,心底却反而确定了什么。
“王爷—王妃在屋里呢。”连翘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楚惜甚至已经看到了门口的那道阴影,她心一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回眸的时候,刚刚还坐在她对面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屋子里的窗户大开着,阴冷的风灌了进来。
真他妈是来无影去无踪。
楚惜急忙过去关窗户,还没走到窗户边,门却已经开了下来,男人的视线凝在她的后背。
冰冷的。
让人很不舒服。
楚惜捏紧了手,这时候关窗户倒显得有些故意了,索性将手搭在窗柩上,假装像是赏着屋外的风景,但其实,万物萧条,说不出的败落。
他大步流星的走向她,问道,“在看什么?”
虽然知道玄素和连翘守在外面,可楚惜还是下意识压低了声音,“你来这里做什么?”
白子玉幽幽一笑,走到楚惜身畔,目光却是移向傅轻染,调侃道,“不都说,傅小姐腹中的孩子是本公子的么—给本公子戴这么一大顶帽子,本公子怎么也得来看看啊。”
到底还是让个无辜的人背锅了,傅轻染十分不好意思,解释道,”二殿下—我那时,是没有办法并没有想污蔑二殿下名声的意思。“
白子玉摆摆手,举手投足间尽显温文儒雅的气质,”本公子早知我那妹妹的性子,她从小将我坑到大,本公子早就已经习惯了。“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若是顾凌尘知道你在这里,必定要将你五马分尸不可。”
白子玉嘴角笑意绵长,玩味道,“被五马分尸的是我,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楚惜被他说的呼吸一顿,优哉游哉的开口,“得得得,既然你无所畏惧,那我也就不管了。”
看着楚惜大剌剌往木凳上一坐的身影,白子玉靠过去,手撑在了桌子上,“我来这里,是为了你。“
楚惜抬起头,不解的看着他,嘲道,”你大概是自诩武功高强,真的不知道死字该怎么写。“
他拉开凳子,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我知道他会带你去太原。”白子玉注视着女人搭在膝上的小手,她的手很好看,呈现着象牙白色,精致华美的犹如细细的美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