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男人有时候似乎比女人更加小肚鸡肠。
“主导者是她,给本世子戴绿帽子的也是她—她难道不欠我?”
楚惜欲言又止,几度忍住想将真相说出来的冲动。
“那你呢?你作为一个男人,连基本的担当都没有,睡了清清白白的姑娘,心里还想着另一个女人—”
楚惜看着他蓦然变得十分难看的面色,讥诮道,“她也曾因为你失去过一个孩子。
就当两清吧。”
楚惜的话,将顾凌尘狠狠摔入过往的记忆缝隙中。
成婚两年,他只碰过傅轻染两次。
就连洞房之夜,都是傅轻染独自守着灯火度过的,而他后来因心忧嫁入皇宫的颜儿安危,成天没日没夜的买醉。
而那天。
他又一次醉了过去,由于太过思念颜儿,甚至衍生出幻觉来,将进入房间的傅轻染误当做了颜儿,以往他见到傅轻染的时候都是冷言冷语的。
可那一次,因为将她误认为颜儿,所以,任由她为他宽衣沐浴,他只记得,女人的手很软,像是没骨头一样,让他渐渐的安下心来。
氤氲的水雾终究散去。
他的视线也慢慢清晰,在看见傅轻染俏白的小脸上的希冀与喜悦之时,他突然有了一种。
很想将这美好的一切都给毁灭的罪恶的想法。
他的颜儿在皇宫之中痛苦煎熬,傅轻染却
不能。
他猛地将女人推开,一掌劈在了水桶之上,随着哗啦一声,木桶碎成了块状,女人身上也湿透了。
那时候是冬季,傅轻染并没有急着去换衣服,而是去找了他的衣服过来,要给他换上。
她冻得瑟瑟发抖。
浑身没有一处是干的。
可他却将她递过来的衣服狠狠撕碎,狠厉的眸子注视着脸色惨白的女人,“你碰过的任何东西—我都嫌脏,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