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惜知道白婧瑶是关心自己,并没有反驳,而是笑着将狐裘给披了起来,有了暖炉温着,手很快就热了,她眨了眨眸子道,“你出来不太好吧?”
毕竟,这算是变相的相亲宴啊。
白婧瑶掐了一下女人的脸蛋,打趣道,“你担心什么—还怕我和不了亲啊,现在,是你们北昭的皇帝求我们南临和亲。”
“今日的那些我瞧着还不错—你就没看上的?”
“没有。有你和染染的前车之鉴,我不得将眼睛给擦亮了,挑一个好男人啊!”
可很久很久之后。
白婧瑶在忆起这时说的玩笑话之时,恨不得一个大嘴巴子将自己给抽醒。
自然,这是后话。
“是啊。”楚惜晶亮的眸子暗淡了些许,显得空洞而无神,呢喃着开口,“是应该擦亮眼睛啊。”
两人本来就是随意走着,一不小心走到了御花园之中。
暖黄色的宫灯缀着流苏,碰撞着发出声响,但却将黑咕隆咚的花园照耀的明亮了许多。
容墨痕悔不当初。
若非是花丝雨这老女人从中作梗,楚惜这块璞玉也不会蒙尘,那他就能抱得佳人归了。
楚惜双手环着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来不及收回去的手,“墨痕小儿,你现在是明目张胆的勾引长辈不成?”
“皇婶,你难不成还对我有情?”
楚惜很想拿凳子把他脑袋给砸开花,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糟心东西,成天半点本事没有,就特么的知道风花雪月,还特么爱幻想。
认为全世界的女人都该围着他转?
若非是生在皇家,只怕早就不知道死哪去了。
大概是觉得这殿内窒闷的透不上气来,楚惜将搭在架上的狐裘给拿了起来,而后往金华殿门口走去。
容墨痕怅然若失的看着楚惜的背影,平日里与容墨痕玩的较好的几个贵公子上前道,“三殿下莫不是想吃回头草了?”
“她这种欲擒故纵玩弄手段的女人,还不值得本殿上心!喝酒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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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白婧瑶的嗓音,“哎!楚惜你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