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缓然下移,落在了女人的臀部,力道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
楚惜平日里虽没脸没皮惯了,但到底还是个女人,此时被人偷袭,两颊不自禁的熏出绯红,红唇动了动,却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罢了罢了,就当他是恶趣味好了,她是懂某些人的心理的,一旦理他了,就蹦跶的不像样
看着女人骤然涨红的面色,男人似乎得到了某种间接的愉悦,揶揄道,“旧人新人都是你。
你还想让本王找谁?”
楚惜拍开他的手,身子往旁边侧去,可两人的手还是紧紧纠缠着,像是融合在了一起,她如何也挣脱不开。
这种时候,她就应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
想到了这一层,楚惜渐渐收敛了脾气,不咸不淡道,“不是说要进宫的么?不去准备准备?”
容景深阴沉着脸,以往这女人被碰一下都是愤的要跳脚,可现在却是软硬不吃。
对于自己在乎的人或事,他一直以来都有着极为可怕的耐心。
他在乎楚惜,所以—很想将这女人给哄好,可他以往并无哄女人的经验用的法子也是笨拙的很。
不过来日方长。
眸间冷寒敛去,他将女人重新捞入了怀中,明显感觉到女人的娇躯缩了一下,像是害怕他一样。
心口微微的发疼,他的手不自禁的攥紧,等同于将女人困在了怀中,“你若是不想进宫—也可以留在王府里。”
楚惜看着他暗沉到不可窥探的眸子,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他以往的自尊—现在好像被她死死的踩在了脚下。
可她
非但不高兴,还觉得很难受。
“在哪里不都是一样么?于我来说没有任何区别。”楚惜微微转了转身子,眸光落在天际处纷纷落下的小雪处,眼睫轻颤了一下。
“反正,一直以来都是你随心所欲的做决定,我的意见也并不重要。”她徐徐笑着,但那笑声中却掺杂着太多的无奈,“所以啊—你高兴就好啊。”
“那就随本王进宫。”
其实他早就在心里决定好了—又为何要问她呢?又有什么必要要问她呢?这不是多此一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