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素,你可真是会往脸上贴金。”
他抬手将脖颈上的血给擦除,现在是一丁点话都不想说了,楚惜这么刻薄也就算了,玄素这死女人……
虽然,他原本就是想挑起一场女人的战役来着,但很明显,惨败的是他。
正思忖着,原本坐在台阶上的女人已经拍拍屁股站了起来,大摇大摆的推开门走了进去,顾凌尘好半会才移开视线,看向玄素。
“玄素—你是真没有心?这么多年陪在阿深身边,却不敌一个才出现几个月的女人,你就没有一种自己辛辛苦苦种的大白菜被猪给拱了的感觉?”
玄素却早已习惯他说话的方式,“能将自己妻子逼的去给您戴绿帽子的—也是挺少见。”
顾凌尘:“”
“阿尘—行了行了,反正你在这里,谁都不待见你,我们出去喝两杯?”
—
楚惜进去的时候,傅轻染已经醒了过来。
傅轻染在看见她的时候,眉梢晃过一抹喜悦之色,却又转瞬间变得忧伤了许多,“楚惜,你怎么回来了?”
楚惜站在床畔,逞强道,“在外面混的没钱了呗。”
傅轻染却像猜到她的心思似的,绞着自己的手指,脸色惨白道,“我知道,是因为我。”
“行了行了—我在外面风餐露宿的,回王府来过得就是小祖宗的日子,挺好的。”
就只是不自由罢了。
不过,这种不自由好像也是她的选择,可是—破镜即便能重圆,却还是会留下裂痕的,那些伤害,她也无法忘怀。
也没办法在恢复成以往没心没肺的样子。
傅轻染拉住楚惜的手,朝着她眨了眨眸子,“楚惜—你若是想走,我可以帮你的。”
帮。
楚惜已经不想再将他人给拖下水了,摇了摇头,违心的笑了笑,“我是心甘情愿回到他身边的。
不过我的理想,倒是将他给吃穷。”
傅轻染:“”
那这志向还真是有够远大,估计好几辈子都实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