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她和他比比也没什么意思。
她刺溜刺溜的便要下床,可男人的高大身影却挡住了她,楚惜不想和他起冲突,索性换了个方向。
结果还是一样的。
女人但凡生起气来,智商基本上都属于摆设,而楚惜亦会选择最直接粗暴的方式,将围绕着雕花木床的纱幔全给扯了下来。
一下子床也变得光秃秃的,哪还有飘飘渺渺的朦胧感啊。
楚惜从另一边跳下了床,大摇大摆的从他面前走过,道,“所谓的画地为牢—是有一定活动范围的,我的活动范围是整个景王府,你没什么意见吧?”
男人显然被她清新脱俗的动作给怔住了,但在女人即将出门的时候,他还是吩咐连翘跟着她。
连翘是在茅厕外面守着她的。
而暗处,也有着不少暗卫在盯梢,她现在就像是被圈在牢笼中的动物,别说是跑了,连自在的喘口气都是奢求。
这种日子,会持续到什么时候?
可他—却像是被刺激的情绪渐渐失控,终于还是伸出手解开了她的穴道,不过却摁住了她的肩膀。
“若是有一日你不见了,本王会默认为是傅轻染助你逃跑,白子玉是始作俑者—本王可以饶过你,却不会放过他们。
你明白了?”
明白他个大头鬼。
没了穴道的束缚,楚惜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等到腿脚有了点知觉,她才撑着身体站了起来。
这一站,几乎要摔倒地上,毕竟长时间没活动,身子都僵了,男人做势要扶她,可却被楚惜不动声色的避过。
可,这男人偏执起来也是够可怕的,明明身上的伤挺严重的,还—俯身将她给抱了起来。
虽然挺想借机将这男人打残的。
但她好不容易才身体解放,并不想被刑墨那货再给封住穴道。
“放我下来。”
“你若是乖一点—自己也会好过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