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
“”果然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楚惜淡淡道,“松开绳子吧,我不会走。”
容景深视线始终在她身上驻足,从未离开过,这世间的很多事,他都能轻而易举的把控在手。
而这个女人,却好像永远都是脱离他控制的。
有时候,她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肆意妄为,有时候,却柔弱娇媚的像是朵花一样。
现在,却冷得像是霜雪一样。
“楚惜,本王可以松了你的绳子,不过,你该知道骗本王的代价。”
代价。
她因为喜欢他,这段时间付出的代价还不够多么。
楚惜眼底晕出一层冷色来,极为轻慢道,“哦,你若是不相信我的话,就绑着我好了。”
她现在似乎确定这男人一定程度上可能有些—变态?
明明这府里这么多暗卫,她就是个手无寸铁的,能跑的出去?可楚惜不知道的是—
容景深并不敢赌,这世界上并无百分之百确定的事,即便事实证明楚惜应当是跑不了的,但还是有极小的几率。
就连微末的风险,他也不敢承担。
接下来,无论楚惜说如何尖锐讽刺的话,男人却好像没听见一样,面上始终是维持着笑意。
楚惜越发觉得他变态,她以前真是瞎了眼,怎么就喜欢上这么一个变态。
“我要去见傅轻染。”
“不行。”拒绝她,也是那么的彻底。
“你这样挺没意思的。绑着我,是因为害怕我跑了,那若是担心我跑掉的话,最直接的方法—”
楚惜深吸了一口气,内心的无奈更为浓重,“那你将我的双腿砍了,我不是就不能跑了?”
无形的话语伤人之处,就在于说话者无意,听话者有心。
楚惜此时无异于是自暴自弃了,可她等同于自虐的话落到男人耳畔,却像是锋利的刀子一样,将他的心脏遽然绞的粉碎。
他音调带着自己都不易察觉的颤抖,“你就这么恨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