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空和你玩,放开。”
她现在只想跟去看看傅轻染怎么样了,那伤虽不致命,但孕妇应当算是最脆弱的生物了,平时摔一跤,都可能流产
破天荒的,男人问了一句,“楚惜—不是说喜欢本王的么?”
他也倒是搞笑的,自己一直是旁观人,却看着她越陷越深,喜欢一个人,不,单恋一个人,真的是很苦啊。
楚惜真是要被他给气抽了,她身子不自禁的抖,兴许是外部环境的冷,也兴许是心寒。
“哦,你说这个啊,以前喜欢,现在不喜欢了。”
“你”
楚惜却轻松的解释道,“女人的喜欢本来就会因为很多因素而改变的啊—我过往喜欢你,应该是看上你权势地位容貌了吧。
现在是有多不不顺眼就有多不顺眼。”
却更是扎心的话语,那些细密如针扎的痛觉渐渐衍生而出,他近乎癫狂的将她给按在怀中。
楚惜真是佩服他,她脑袋靠在他胸膛,脸蛋也被他粘糊糊的血给弄花了,她有时候在想
他从她的对面走到她的面前,握住她冰凉的没有温度的小手,而后慢慢的掰开她细白的手指。
才敢小心翼翼的将鞭子给抽了出来。
女人被气昏了头,拿的并非是鞭柄,而这种软鞭,鞭身是非常粗糙的,她刚刚紧紧握着,掌心早已被磨破。
红肿不堪。
“傅轻染会没事的。”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某种安抚的力道,手正要去抚楚惜的后脑之时,楚惜却别开了脸,语气里是止不住的厌恶,“不用你假惺惺。”
她真的鲜少用这种语气,真的太少。
那双漂亮的星眸里满是愠怒与绝望,夹带着浓稠的杀意。
似乎觉得和这男人没有多话的必要,楚惜脸上酝酿出几分寒意来,冷笑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卑鄙呢。”
她眼睫上染了雪花,瞳孔里的暗色深不可测,冰冷到不近人情,“我现在就明确的告诉你—这辈子,我们算是彻底完了。”
他不知道。
她衣袖的手,早已掐出了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