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在地上的四个守卫都爬了起来,怨声载道,“这可怎么办啊!”
“能怎么办啊,咱们去去宫里禀报么?我看世子爷这来势汹汹的,像是要杀人啊!”
哐当一声巨响。
门板都被踹出一个大洞,刺骨的冷风灌了进来,着实将屋子里的女人吓了一跳。
当看见那满身染雪的身影之时,白婧瑶倒是不意外了。
能牵动顾凌尘心绪的,除了苏珍颜,便只剩下了傅轻染,一定是在傅轻染那里受挫了。
“白婧瑶。”顾凌尘若鹰隼般锐利的眸光几近要将女人身上戳出洞来,“白子玉在哪?”
白婧瑶反应平淡,“哦,你说我哥啊,我哥前两日回南临了。”
“你觉得本世子会信?”顾凌尘阔步走过去,心情太过急迫,连身上的雪都没顾及到。
他将腰间软剑抽了出来,对准了白婧瑶的喉咙,依旧是如往常般盛气凌人不可一世,似乎世间万物在他眼中尽是虚无。
“不说—我就杀了你。”
那剑尖距离她喉咙不过毫厘之差,尤其是男人身上腾腾冒出的杀气,白婧瑶毫不怀疑这家伙会杀了她。
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特别喜欢殃及池鱼。
“我已经说了啊,你不是不相信么。”
“找死。”
他握紧剑柄的手因为太过用力,骨节脉络清晰可见。
基本上男人理智丧失的时候,不会考虑前因后果,尤其是嫉妒到发狂的男人。
长剑刺出,却并未刺中女人的身体。
白婧瑶翩然的身影向后闪躲,避开了那要命的一剑,但即便如此,那剑还是将她耳畔的头发削了不少下来。
男人的攻势依旧不容小觑,他出剑的速度异常的快,好几次要刺到她,皆是被她堪堪避过。
她意识到这样躲下去也不是事,索性旋身而上,将原本摆放在衣柜顶部的红色软鞭拿了下来。
她二哥擅长很多武功。
而她武功并不精湛—唯一能拿的上台面的,只有绳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