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艳艳的身影。
惊的她一口水全都噗的一声喷了出来。
些许水渍甚至染上了那“女人”的裙角。
姑且算是个女人吧,因为这厮扮起女人来倒真是比女人还好看,形如妖孽般耀眼明艳。
楚惜抹了抹唇瓣的水,道,“姑娘,长得真是好美啊!”
这尼玛的,不是白子玉是谁!
白子玉慢悠悠的在楚惜面前坐了下来,画了眼妆的眸子美艳的不可方物,像是狐狸精那般勾人。
他看着楚惜那张平平无奇的脸蛋,突然握住了楚惜柔若无骨的小手,含羞带怯道,“忘了说—
奴家还挺喜欢被小竹编抽的。”
草!
都他妈的神经病吧。
楚惜尴尬的收回自己的手,面具下的脸划过一抹焦灼,道,“大爷我今日乏了!没那心思!”
谁知。
对面的人霍然站起,走到一红木衣柜旁边,将柜门给拉开,从里面捧出了一个木盒子,而后放到了楚惜面前。
那里面都是些什么鬼玩意啊。
楚惜都快疯了。
白子玉红润的唇瓣勾起一抹戏谑的笑,修长的手拿出了一根狼牙棒在楚惜面前晃了晃,做势要交给楚惜。
一看到上面的刺—楚惜只觉得自己世界观都快颠覆了,偏偏这男人还不停的对她暗送秋波,与以往偏正人君子的模样相差太多。
楚惜愣着没接过,那东西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了,她渗得慌啊。
白子玉见她浑身绷着,又将木盒给收了起来,而是靠近了楚惜,周身的香粉都快要将楚惜给熏晕了。
“若是大爷累了的话,就让奴家来伺候大爷吧。”
等等!你他妈还是不是人!脱什么衣服啊!
白子玉轻拽腰间的软烟罗玉带,红色的裙子自肩处倏然滑落,露出细白嫩肉来,楚惜只觉得辣眼睛。
思忖着他应该是瞧出了自己的身份,也索性不再装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