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明明知道刺杀他会死,又为何?
“王上!小人—小人也不知啊,这都是太原教坊里的较出名的舞姬啊!小人只是想着将其中出众的挑出来孝敬王上,却不想—都是小人的错,请王上恕罪!”
绥侯冷哼一声,将桌案上的酒壶和珍馐佳肴全都扫到了地上,道,“好啊!这贱人既然敢这般伤害老子!
来人啊,给老子将教坊一把火烧了,那些女人全部充当军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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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侯的残暴程度倒真是比殷商的纣王有过之而无不及,所到之处,血流成河,远在长安的百姓都听闻绥侯的恶名,一时间人心惶惶,生怕绥侯的铁蹄践踏到长安来。
更头疼的要数容渊。
偌大的朝堂之上,容渊身穿明黄色的龙袍坐在龙案之上,扶着额望向台下的众臣,道,“绥侯狼子野心,大举来犯,众爱卿有何对策?”
不少人提议议和,毕竟,绥侯的威名一度像是鬼煞般令人闻风丧胆,生怕绥侯打到长安来,自己遭殃。
乌纱帽不保还是轻的,最怕的是小命都保不住啊。
在朝臣们叽叽喳喳之时,楚怀远率先出列,面色沉静,道,“陛下!臣愿领兵出征!誓斩绥侯!”
若是有人去找死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臣也觉得楚将军前去十分适合!楚将军戍守边境数十载,行兵打仗甚有经验!定然能将贼人斩杀。”
基本上都是附和声。
看着台下这些胆小的朝臣,容渊心中冷笑。
若是以往,他定然会毫不犹豫的让楚怀远领兵出征。
可今时不同往日,万一楚怀远是趁机拿回兵权
上一次,他为了验证楚怀远的忠心,借此收了楚怀远的兵权。
“楚爱卿,你腿疾还未痊愈,此时出征,并不合适。”容渊眸光渐渐汇聚成一个点,凝在容景深身上,道,“景王。
你可愿率兵出征?扬我北昭国威,斩杀逆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