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此时已经包扎完了,白玖用衣袖擦去楚惜眼底不自禁流出的泪珠。
即便是楚惜在如何忍着疼,但人体本就会因为那些痛感而产生一系列的反应。
譬如会不由自主的淌落泪水。
做好这一切之后,白玖站了起来,道,“我会让下人守在外面,你有什么事喊一声就行了。”
“好。”
院落里。
白墨寒已经温习完了功课,此时正坐在小椅上,拿着手中的肉,喂着小九。
小九吃的不亦乐乎,白墨寒喂的也开心。
不过,刚刚坐在院子里的男人倒是不见了。
白玖走过去,拍了一下自家儿子的肩膀,道,“你爹呢?”
白墨寒眼睛都没抬一下,“爹去护城河那里了。”
白玖回屋披了件外袍,也出去了。
护城河边,风很大,男人的衣袍被吹得猎猎作响,几许腊梅花被风吹得翻滚着坠落,有几瓣掉到了男人肩头。
这一刻,周身散出的生人勿近的气息少了些许。
单单是站在那里,就好似成了一处绝致的风景,将不少人的魂魄都勾引了去。
那些姑娘都像是无头苍蝇一般凑了过去,双眼冒光的望着男人,只觉心脏都好像要跳离胸口一样。
“公子,您肩上落花了。”
白迟墨却始终保持着傲然独立的模样,神色淡漠冷清,更别提理这些女人了。
上一次记忆犹新,他就是给某个女人指了个路。
白玖就半天没理他。
这些女人在他身边嘀嘀咕咕了半天,可从始至终,这男人面色未改,也没理她们,她们自讨没趣,只能往回走。
一边走着,一边抱怨道。
“哎,真晦气,长得这么好看,却是个聋子!”
“可不是嘛!倒是亏了那张脸了!”
“再多说一句,我不介意让你们都变成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