苛捐杂税,百姓的生活苦不堪言,倒更像是人间地狱。
陆中郎字字珠玑,跃入简尚书的肥耳中。
完了完了。
简尚书手紧紧抓住陆中郎的衣裳,哭嚎道,“中郎大人,本官是冤枉的!这肯定是有贼人陷害!”
贼人陷害?
不仅是有物证,人证也有不少!
景王爷他将那些绥地的官员救下,还将他们带到了陛下面前,当那些官员深恶痛绝的将绥侯的罪状一一叙出之时,就连陆中郎也不免动容。
现在这简尚书还好意思装无辜?呵!
陆中郎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怒火,掀开了简尚书的被子,将简尚书拽着扔到了地上。
简尚书体型肥胖,震的地面都颤了一下,剧烈的动作拉扯着他的伤口,肩膀断口处又流出汩汩的血,染得地砖都红了。
简尚书这会已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整张脸显得异常麻木与恍惚,上下唇哆嗦着,抖的和筛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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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侯头一回这么焦躁,却也异常庆幸。
幸好之前就有人给他通风报信,说自己这些年所做的勾当已经被捅到了皇帝那了。
他知道,这些丑陋的事一旦被揭露出来,活命?那根本就是妄想,留个全尸都很有问题。
朝廷派来的军士已经在两天前被他尽数给灭了,这些年虽养尊处优,但他从未懈怠,加紧操练士兵,防的就是这么一天。
可这一天,却又这么快就到了?
为了活下去!为了救出他唯一的手足,他在军师的提议下,挂起了绥旗。
蛮族的首领与他同干一壶酒,爽朗一笑,道,“绥侯!不,该改口叫绥帝了!”
“此番,多谢拓跋兄鼎力相助!若是成功入主长安,本侯定当好好答谢拓跋兄!”
“你我早是兄弟,这么客气倒显得见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