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避开那两个狱卒,径自往门外走,身影虽单薄,但却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孤高冷傲来。
犹如寒冬腊月里绽放的冷梅,高贵的不容人侵犯。
简尚书一时间竟看呆了,而后手不停的搓着自己的下巴,这种女人,的却有致命的诱惑力,徒然让男人生出征服欲来。
那种邪恶的念头一经生出,便像是缠缠绕绕的藤蔓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给包裹起来。
可转瞬间,想起了什么,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
若是景王爷知道他染指楚惜,就算不喜欢楚惜,也绝不会放过他,所以,只能用刑,却不能染指。
刑房里,尽是些令人头皮发麻的刑具,烙铁被烫的发红,发出呲呲的响声。
斑驳的灰墙上挂着一根鞭子,那鞭子上嵌着的尽是尖锐的刀片,只要挥打在人身上,必定会刺穿肌肤,皮开肉绽。
楚惜走进去,往椅子上大剌剌的一坐,俨然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简尚书有什么想问的,现在就问吧。”
简尚书:“”
奶奶个熊的!到底他是主审官还是这个小贱人是!
简尚书陡然叫骂,“景王妃!你简直就是目无法纪,你这是对本尚书说话的态度么?还不赶紧从椅子上下来,好好跪着!”
简尚书越生气,越发显得楚惜淡漠,道,“跪?你在开玩笑?你是什么身份,受得起我的跪么?”
简尚书吹胡子瞪眼,“怎么就受不起了!”
“本王妃是当今陛下的弟媳—让我跪,你也配?”
“你跪不跪?”
“你是耳朵不好还是什么?我都说了不跪,你听不见?”
“来人啊!给本尚书打!”简尚书生气的吩咐身后的狱卒,狱卒刚要拿起棍棒打楚惜,却生生的停下了动作。
那棍棒离楚惜的肩膀只差毫米。
甚至那股棒风还将楚惜的头发丝吹得飘了起来。
“简尚书—你还没到老眼昏花脑子迟钝的年纪吧!你让本王妃来刑房是为了审问本王妃,你现在什么都不问,就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