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头鹰也没他这么能熬啊!
“不用,本世子不饿。”
若是傅轻染趁着他下去用膳的契机,偷偷溜了—他不敢再往下想了,那会是吞噬他残余生命的噩梦。
“就算能逮到傅轻染,你没命再睡她岂不是徒劳?”
轻飘飘的声音似乎被冷风送到耳畔,顾凌尘面色微变,看向从西侧石阶上来的白袍男人,僵着笑意,道,“呵—若非是你女人,我又岂会如此麻烦?”
“能比你娶了傅轻染还麻烦?”
容景深的话,让顾凌尘脑海里的弦都绷得紧紧的,诚然,阿深说的是有些对。
娶了傅轻染,就等于娶了个大麻烦,这两年,傅轻染没少给他气受,可他孤独了太久,爱而不得太久。
这样想着,似乎有个人陪在他身边也不错。
可现在,那个人逃走了。
“你管我—”说完,顾凌尘便转过身,走到边上去,骨节修长的手摁在冰冷的石砖上,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被明黄色光晕笼着的长安。
他就在那般笔直的站在墙边,直到天边最后一抹微光没入地平线,天幕染上了一层墨蓝色,渐渐的黑了。
沉在他眼底的是极为浓重的厉色。
“王爷—您劝劝世子吧!”
苏青木也是被顾凌尘折腾的没办法了,只能求救身旁的容景深。
容景深身处的地方是风口,衣袍被吹得猎猎作响,未束进发带里的发丝也有些凌乱,但那双眸子,在暗夜里,却显得异常的明亮。
他也不过是启唇淡笑,“他想死,本王还能拦得住他不成?”
苏青木:“”
似乎也是这个理啊!
“王爷,都说是王妃协助世子妃逃跑的,要不—您去问问王妃世子妃的下落,世子爷也不用受煎熬了啊!”
原以为,以这两人十几年的兄弟情,容景深定然会答应的,毕竟,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嘛!
可,苏青木没想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