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随从不停的拉着他,道,“少主—您还是别多管闲事了,这人看着不好惹啊!”
谁知南无月却甩开了随从,眼中尽是跃跃欲试,道,“这位兄台—这可是天子脚下,您光天化日之下便做这流氓行径是否有些不妥?”
一开始。
南无月是准备以君子的形象讲道理教化容景深的,可等男人转过身来,露出正脸的时候,南无月脸部肌肉不停的抽搐。
俊美如厮的容貌一下子黯然了许多,再也不复之前的神采奕奕。
那随从也认出了容景深,道,“少主,是北昭权倾朝野的景王爷。”
是上次将您教训的体无完肤的容景深啊!
他家少主怎么就不听劝呢!每一次他都劝少主不要多管闲事,只要做好家主所交代的事情就行了。
哎。真是糟心哟。
容景深将他们的反应尽收眼底,薄唇上挑起一抹冷然弧度,道,“看来,南公子是觉得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咦,王爷好像认识这位啊!”
“不对!这样子明显是仇人啊!”
周围人的议论声细细碎碎的,可大多数都传到了南无月的耳中,无论是难听的,刺耳的,还是犹疑的,都让他心中极度不好过。
上次那件事,明显就是容景深被楚惜那个恶毒女人诓骗,这么一个蠢笨男人还好意思这么嚣张?
“在下只是就事论事罢了!这位姑娘身世凄惨,王爷可否高抬贵手,放过这位姑娘?”
楚惜听见这话很意外。
刚刚她明明和南无月打了个照面的,可南无月好像没认出她来,虽然,这段日子,她容貌是有些微的改变,但也不至于认不出吧。
“本王带本王女人回王府—也要向你报备?南公子是觉得药材生意做得腻了,想去天牢里找点新鲜感?”
南无月被他堵的哑口无言,更为惊惧的是,他明明是隐瞒身份来的长安,为何,容景深知道他的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