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睡楚惜,可不想在这里交代了自己的小命,他阴鹜的眸子笼着楚惜那张小脸,明明他已经将药交给玉瑶了。
玉瑶也说在楚惜的茶水里放了药了,怎么还没发作?
说不定那药效是因人而异,他再等等就差不多了,到时候,药效发作,保准楚惜跪在他胯间求他。
他那样子明显是在yy。
楚惜逼近了几步,道,“殿下是听不懂我说的话,我让你滚出去呢。”
可容墨痕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嘴角还是挂着下流淫邪的笑。
楚惜觉得这货有点像是傻-逼,无论她说什么,这傻-逼都不理她,就一个劲的在笑。
楚惜是挺想捅他的,可万一捅了,又生事端,很麻烦,她索性不理容墨痕,准备离开这间屋子。
只要她不在这里,就算别人想借题发挥,应该也得逞不了。
容墨痕能这般轻易的进入她屋子,这将军府肯定有人在暗地里帮他。
那些人是谁,不言而喻。
楚惜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快步跑了回去,将挂在木架上的嫁衣给拿了下来,便要往外走。
谁知,容墨痕却先一步跑到了门前,用身子挡着门,嘴角勾起一抹算计,“楚惜,你想去哪?”
他就是笃定楚惜不敢要了他的命。
“殿下,你难不成是很羡慕太监,所以想感受一下做太监的感觉?”
“本殿若是做了太监,那该怎么满足你啊?”
满足个大头鬼。
虽然不能明目张胆的捅容墨痕,但这屋子里没其他人,想到了这一点,楚惜脸上退去了清冷,转而覆盖的是森冷。
让人看着,便觉身体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