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作香芹的侍女信誓旦旦,“可公主殿下现不在府中,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明么?”
世上根本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楚惜恰好落水陷入昏迷,而南临公主却不在府中,不是畏罪潜逃还能是什么?
谁知,却在此刻,传来了白婧瑶清冷玩味的声音。
“本公主不过是出府置办些脂粉衣裳,也要被你一个小小婢子安上一个这么大的罪名?”
白婧瑶身后跟着两个侍女,块头较大的捧着不少绫罗绸缎,而块头较小的那个手上也提了不少胭脂水粉。
“公主自然可以是先将楚三小姐推入河中,而后为了掩人耳目,才出的府!”
白婧瑶星眸微眯,嘴角含笑,“怎么着,本公主出府也得向你通报?你以为自己是谁?”
戏谑的话语说完,白婧瑶缓缓踱步至那香芹身前,她个子很高,比香芹高出一个脑袋,很容易给人一种压迫感。
尤其是带着与生俱来的华贵,更容易让人害怕。
香芹肩膀不受控制的缩了缩,道,“但现在并没有人证明公主是何时出府的。”
白婧瑶的手指紧紧捏住香芹的下巴,迫使香芹抬头看着她,而后,她怪笑一声,“不也没人证明楚惜是何时落水的?
小姑娘,栽赃别人可不是没证据就能让人相信的。”
香芹被她堵得一时语塞,而下巴又疼的厉害。
她眼睛里似要冒出泪珠来,忙掰开了白婧瑶的手,害怕的躲到了容景深身后,就差攥着容景深衣服了。
可香芹踌躇了许久,到底是没敢,就只是泪眼汪汪的从男人身后探出了一个小脑袋。
“公主—奴婢没读过什么书,自然是说不过你。”话锋一转,香芹又道,“可是,奴婢是亲眼看到公主和三小姐争吵的!
若不是公主,还会有谁?”
“难道没可能是你将楚惜她推入湖中,碰巧本公主又出了府,所以—你可以顺理成章的将这一切推到本公主身上?”
含血喷人的话语让香芹气恼极了,脸都涨红了,“奴婢和三小姐无仇无怨,又为何要将三小姐推入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