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话题又朝着有色的方向发展,楚惜连忙道,“不不不,就是我一人痴心妄想,王爷不必为我伤肾费力的。”
容景深唇瓣笑意滞住,扯了一根女人的头发,忍不住问出口,“楚惜—你成天想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到底是谁教你的?”
楚惜意识到男人似乎有些狰怒,连想拔掉自己舌头的冲动都有了,原来他说的不是那事啊。
可是,他那话很容易让人想歪了的。
而她的思想又朝前好几个世纪,在现代,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为了保存自己的颜面,楚惜选择让楚云涯背锅,迟疑的绞着自己的手指,有些羞赧道,“我那小弟弟”
话说出口,她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感觉都不像是在说楚云涯,倒像是她长着老二一样。
楚惜随即改口道,“楚云涯他房里有不少房事秘籍,我以为是话本子,就拿来看了—”再说了,上次傅言还带她去观摩楚云涯和那青楼女人嗯嗯呀呀来着。
虽然心底彷徨无措,就连指甲都齐齐切入肌肤中,可楚惜皎白的面容仍是云淡风轻,她看向男人,同样的,男人如黑色漩涡般的眸子也瞧着她。
那黝黑的眼里,像是盘旋着一层渗入骨髓的寒意,让楚惜觉得自己脖子都好像被掐住了一样,就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她也想过很多种可能,毕竟大半夜的她撇开连翘,乔装打扮偷偷溜出去也就算了,偏偏溜到他好基友家外。
还和一个陌生男人不清不楚的。
那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理由借口第一个便是,和那男人约好的,但无疑是给容景深带了绿帽子,以他的性子,只怕要拉她去浸猪笼。
第二个
楚惜眼眸亮了亮,干笑了两声,“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给了我一封信,说王爷在那里等我—
我这不是害怕有人戏弄我么?但是万一真是您给我的,那我不去不是太落您的面子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