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你忘了擦药。”在楚惜有些紧张的时候,男人却已开口。
声线不再像之前那般冷。
“手已经不怎么疼了,擦不擦药都会好的。”
这时候,男人才注意看她被烫伤的那只手。
药效不错,一夜过后,水泡已经消了,只有些红肿。
他没有说话,就只是将她抱坐在书案上,像是昨晚一样替她上药。
楚惜有一搭没一搭的问他,“我……昨晚没回去,我爹可能会担心,所以过会我想回去了。”
他动作顿了顿,却并没有停止,敛眸道,“本王已经让人去将军府告知你爹了,你不用担心。”
冬日的阳光其实是很温暖的,从窗户口投射进来,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楚惜望着阳光下男人似染上了金粉般的睫羽,道,“公主她来王府是来赏花还是来赏你的?”
男人抬眸,与楚惜四目相对,眼底映满墨色,“陛下让她来王府住几天。”
楚惜小脸苦了下去,道,“看来陛下还是想将公主塞给……唔……”
络燃头低着,尤其是脸上还涂了脂粉,嘴巴更是涂的红红火火恍恍惚惚,他走到白婧瑶身边,在白婧瑶耳畔道,“公主—您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啊?”
他都快急死了啊!
关键是这裙子太小了,他都感觉裙子要被他给崩撕了。
白婧瑶朝着他使了一计眼色,为免楚惜怀疑,络燃只能退到她身后,但眸子却始终留意着四周。
原本他以为,美貌大方的公主一出手,肯定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没想到,容景深竟然这般不解风情,只是将公主接到府中,便撂下公主去书房了。
楚惜觉得这主仆之间挺奇怪的,但具体哪里奇怪,她也说不上来,她道,“公主与我并无渊源,为何要关心我的私事?”
白婧瑶并没有生气,“既然楚三小姐不愿说,那就不说好了,反正本公主也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
楚惜:“”
按照套路来,不是要指着她的鼻子骂她荡妇么?
楚惜一时间猜不透白婧瑶的心思,就只是觉得这女人的眸子很亮,亮的仿似能将她整个人看透一样。
“昨晚的那人和公主您有关系么?”
白婧瑶还没回答,便有人过来传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