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楚惜还用手捂住了男人俊挺的鼻子,阻止男人呼吸。
她以为他也会缺氧的,然后她就可以好好嘲笑他一顿了。
可她根本没想到,这男人呼吸不到新鲜空气了,就开始剥夺她的呼吸,极度的缺氧,楚惜脸色呈现不自然的绯红。
总算忍不住了,只能半带妥协的松开手。
但这个吻还是持续了半个世纪那般长,楚惜本来是想抽离的,可这男人根本没给她机会。
被蹂躏过后的唇微微红肿着,且嘴角牵扯出细密的水光,她的气息一向绵软而香甜,一旦沾染上,根本无法忘却。
楚惜迷离的眼渐渐有了几许神采,口里好像全是男人清寒的气息,似乎也一起渗透进了身体里,让她身体也陡然烫了许多。
脸颊也由绯红转变为水红,比晚霞还要绚烂几分,被他抱了这么一会,楚惜身子有些发麻,道,“我要下去了。”
他扣住她腰肢的力道陡然收紧,眼底亦是浓稠到化不开的墨色,“不许。”
“那我要去茅厕,你要抱着我去么?”
这女人。
口中从来都是煞风景的话。
他的目光落在女人被烫伤的手上,淡然道,“上了药再去。”
“那我被憋死了怎么办?”
他脚步未停,还是抱着她往前走,一边走,一边笑道,“你见过有人憋死的么?”
憋死的没见过,但将膀胱给憋炸了的的确有。
也不知怎么的,她说了这番话之后,是有了些许尿意,而在这时,男人已经将她放了下来。
楚惜本来还有些纳闷呢,谁知回眸一看。
这熟悉的建筑风格,不正是茅厕么。
她活动了一下腿脚,绕了过去,只不过在她准备出来的时候,却听到了外面的声响。
“王爷—贼人已经擒获,现关在地牢之中。”
刑墨将袖间的一层薄薄的人皮面具拿了出来,呈交给了容景深,又道,“这是从贼人脸上撕下来的,真实面貌很俊美。”
人皮面具。
这张皮,明显是普通到庸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