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还是站了起来往门外走去,还细心的带上了门,脚步声渐渐的远去。
楚惜猛然睁开眸子,立马下了床穿上鞋子,走到窗户旁,将窗户给推了开来,冰冷的寒风灌了进来,楚惜一激灵,险些打了个喷嚏。
她捂住自己的口鼻,却并没有跳窗逃走。
而是趴在地上,爬到了架子床的下面,等她躲好之后,突然门口传来了吱嘎一声,门被从外面推开。
从她的角度,能够看见男人纤尘不染的缎靴。
他手中拿着沾了水的巾布,却并没有看见床上的女人,唯独窗户被寒风吹得哐当作响,发出极大的动静。
这女人搞出这么多事,就是为了逃跑?
这大半夜的,山上还有不少野兽,她一个瘦弱的小姑娘,若是被虎狼给吃了—
不敢再想。
白子玉几乎没有片刻的犹豫,便将巾布扔到了桌上,而后,自己从窗户口跳了出去,但让他觉得奇怪的是,地上并没有任何脚印。
唯一的可能便是
络燃惊讶的嘴巴都张大了,!这还是他家高冷的公子么?为了个女人连节操都不要了?
比络燃还惊讶的就属楚惜了,这男人到底是何方人物—竟然还配合她的演出?她努力的保持镇定,但身子还是不可抑止的一抖。
这尼玛太惊悚了。
楚惜手攥紧了白子玉的衣襟,近乎呢喃道,“娘我的头好疼”
正常人喝了酒之后,身体都会比常人烫许多,而此时,白子玉已经抱着楚惜进了房,将女人平稳的放在床上之后,他的手背靠在了楚惜额角。
却发现,女人额头烫的很,不仅仅是这样,就连两颊都是滚烫无比。
尤其是,女人难受的眉头都皱着,让他心尖蓦然袭上温软,柔声道,“还有哪里不舒服?”
楚惜觉得特别懵逼,她都快演不下去了。
她真的好想有人来救救她啊!
可是,此时此刻的境况,她也只能选择自救。
“好冷。”即便是盖着被子,楚惜还是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身子抖的像是筛糠一样,不停地翻来覆去。
而在别人看来,倒更像是楚惜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