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一句话,将他们昨晚的情意剥离的干干净净。
“月儿。”容墨痕叹了口气,像是忏悔一样,“说起来,都是本殿对不起你,本殿也对不起情儿。”
“殿下不要自责了,这事和殿下没关系,都怪楚惜,若非是楚惜算计我们,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从今天开始,她不会再对楚惜手下留情了,她一定要让楚惜这个贱人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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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尚早,天空雾蒙蒙的一片,却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几乎要将门板给拍碎了!
“王爷!王爷!我家世子出事了!”
敲门的人,上气不接下气道,正是顾世子的随从,苏青木。
几刻过后,门从里面被打开,男人穿着一身淡蓝色的长袍,墨发并没有用玉冠束起,只简单的用发带扎起,没了往日的尊贵与高高在上。
倒是多了分人间烟火气息。
但那张脸仍是俊美到人神共愤。
到达顾王府,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
雨仍是没有停歇的意思,容景深一脚踹在顾凌尘躺着的逍遥椅上,力道之大,踢得椅子都不停的晃动。
顾凌尘面色说是惨白也不为过。
他连动弹都不想动弹,睁开毫无波澜的眸子,道,“老子让你来就是来踹老子的?”
在马车上的时候,容景深便听说了,这蠢货给傅轻染灌春药,还压着傅轻染发泄了一晚上,下人们在外面都听见里面的动静。
以傅轻染的性子,没把他捅死,就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即便是手下留情,顾世子身上也被捅了六个血窟窿,刀刀致命,就连现在,脸还透着虚弱的白。
呼吸也是有气无力的。
傅言幸灾乐祸道,“王爷,您踹归踹,得注意点分寸,我刚给他包扎好。”
“傅言,再多话,老子就给你灌十碗春药,让人将你扔到青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