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深,昨夜-朕的爱妃来你这了?”
到底是坐在那龙椅上多年,容渊说话的气焰都很足,甚至言语中已有了些许不悦。
听见容渊的话,楚惜心都揪的紧紧的,这尼玛,明显是来兴师问罪的。
她拽了拽男人的衣袖,刚要解释之时,男人却已经毫不掩饰地承认。
的确如此。”
容渊轻笑一声,走过去拍了拍容景深的肩膀,佯装毫不在意,眼底却阴沉一片,“阿深—朕知道,她一直将你当成哥哥,你无需如此紧张。”
楚惜:“”
敢问陛下,您是哪只眼看见您老弟紧张的,他明明一直都是咸淡不侵的样子啊!
“皇兄明白就好。”
容渊是了解容景深性子的—有时候表现的越发漫不经心,满不在乎,其实,比谁都在乎,比谁都忧心。
若是两年前,他没有抢先一步,只怕颜儿那个尤物已经变成自己的弟媳了。
思及此,脸上笑意又深了几分,眼角细纹都清晰的映出。
楚惜挺摸不懂容渊的心思的,按理说,自己的女人心里有别的男人,不应该雷霆大怒么?
可容渊表现的甚是大度。
估计,是只笑面虎。
“楚惜,朕听说你昨晚将简玉珩给打了,还打得不轻?”
容渊阴冷冷的看着楚惜。
楚惜思索片刻,正欲答话,容景深却已将她拉入怀中,率先答道,“不是惜儿动手的。
是,顾世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楚惜暗暗咋舌,总算有一次她不是背锅侠了。
还有点小激动来着。
见容景深这般护着楚惜,容渊狭长的眼眯成了一条缝,道,“是这样?”
他显然是问楚惜的。
楚惜点头,“嗯。”
容渊唇畔抹过一丝冷意,但很快逝去,道,“阿深,时间过的真快,朕上次来王府好像是两年前吧。”
容景深彻底沉下脸,并未答话。
可容渊却像是踩着了他的痛脚一样,根本不肯罢休,“阿深,说起来,朕还要感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