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时候。
男人还特地闻了一下,只有楚惜身上独有的淡淡少女香,并没有其它的味道。
楚惜见他皱起了眉头,意识到自己有戏,道,“王爷闻到了吧,不瞒您说,我我从小就有狐臭。
只要一脱衣服就臭。
王爷若是闻久了,可能会中毒的!”
看着女人一本正经若有其事的信口雌黄,容景深突然低下头,深深的吮着女人的唇,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给吞吃入腹一样。
楚惜脑袋倏然就当机了。
这特么什么鬼啊!她都说了她有狐臭,他怎么能吻的下来的,口味真重啊。
好半会,他才离开了她的唇,低声在她耳畔道,“楚惜,情人眼里出西施,自然,情人鼻尖也能闻到墨香味。”
意思是即便一个人再臭,都可以yy成香软的味道么。
楚惜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这么的没文化,这文化人果然不一样啊,她这会子是觉得自己没什么指望了。
索性连反抗都不反抗了,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女人的身体像是从小都泡在牛乳之中一样,像是晶莹剔透的白玉,找不出一丝一毫的瑕疵。
他喉结不停的上下滑动,瞳孔的墨色越来越浓,小腹处滚烫到有什么在蓄势待发一般。
他是成年男子,自然也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而他—也不介意和楚惜发生关系。
但看着这女人紧闭着眼,害怕的睫毛直颤,僵硬的像是一条任人宰割的死鱼模样,他终究还是将谷欠火给压住了。
强人所难—他向来不屑。
转而松开了她的手,撑着床案从她身上下去了。
楚惜等了好半会—预想之中的疼痛并未到来,她骤然睁开眼,却发现,男人下了床,已经在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袍了。
所以这是放过她了?
她连忙拉过被子,将自己给裹了起来,余光瞥着女人的小动作,容景深嗤道,“全部都看过了。
还用得着遮遮掩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