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深你能做,就不能让人说了?
我就要说,你就是个大渣男!自己都快成亲了,还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的!还是个比比我还好看的!”
她十分直接的喊了他名字。
很多年了,都没有女人这般狂妄的叫出他名字了。
秦风不住的抹去额角的冷汗,楚小姐这种行为无异于掘了王爷的祖坟。
他掐指一算,楚小姐约莫要有血光之灾。
容景深垂眸逼视着女人揪成一团的脸蛋,眼底似冒着森森的寒气,脸部线条也是紧绷的像是能渗出寒冰来一样。
楚惜被他直勾勾的眼神剜着,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亢奋了起来,准确的说,不是亢奋,而是战栗着。
就连腿都不自禁的又酸又软。
她她要被吓尿了,有没有人来救救她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听到了她的祷告,在下一刻,一道身影翩然降落,那人穿着黑色劲装,如泼墨的长发随着气流的涌动而呈现出优美凌厉的弧度。
好巧不巧的。
就落在她身边。
“说不定!说不定,娘娘就是被你给气坏了身体的!”
又是结结实实的一个锅朝着楚惜甩了过来。
“呵呵,你家娘娘是瓷器么?一碰就碎了?”楚惜好整以暇的凝视着云萝,“难道是我气的么?
难道不是因为我旁边这个大渣男三心二意,你家娘娘才会气的晕倒么?”
特么的,她才不背锅呢。
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到了刚刚的吻,楚惜脸蛋染上一层薄薄的红色,可她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男人亲女人大抵只有两个原因趋势的。
一大抵是心悦,喜欢之类。
二便是,当时气氛刚好,身体里的荷尔蒙因子隐隐作祟,做出什么,也不过是身体的自然反应罢了。
所以
这家伙明显是后者。
然而,云萝,哦,不,是倚兰苑中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几乎不敢相信这话是从楚惜口中说出来的。
是啊,太意外了。
楚惜,她—她是不要命了么,竟然敢骂王爷是大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