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了她一个。
而他又是个性取向正常的,自然不能盯着男人看。
楚惜撇撇嘴,心想,不用他提醒,她也知道,他心里只有苏珍颜一个女人,娶她不过是凑合罢了。
没由来的心情有些压抑,但楚惜也说不出来是什么原因,她很快收敛了情绪,没心没肺的笑道,“行行行,我知道了。”
她近乎敷衍的语句让男人身躯一僵。
这女人—约莫是被南无月的美色给吸引了。
“为何盯着那家伙看?”
楚惜一本正经道,“自然是因为,我就喜欢那种温润如玉、菩萨心肠的男子,而-放眼满大街,就那位能入得了我的眼,我自然是该看他了。”
胆子肥到敢将他的话原原本本的还给他了。
一向条理清晰的男人竟然相信了楚惜的鬼话,转眼间,脸色便暗了几分,猝然擒住楚惜的手腕,不急不缓的吐出字句。
“楚惜—你是白痴到忘记刚刚那道貌岸然的家伙如何对你的了?”
说话的正是秦风。
南无月本来被他打伤,心里就有些愤懑,而此时,秦风的话语无疑又一次成功的激怒了他。
他对上秦风的视线,阴恻恻道,“不过是流点血而已,死不了人。”
“公子!您这哪里是流一点血,都和血流成河差不多了!”
“秋福,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南无月苛责的目光注视着秋福,引得秋福只能闭紧了嘴巴,什么话也不敢说。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玉瑶手一哆嗦,帕子也险些掉在了地上,玉瑶咬着唇,眼里已有了泪光,“公子公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担心公子的伤势。”
到底是失血过多,南无月俊美的脸庞都泛着虚弱的凉白色,道,“玉瑶姑娘,这事与你无关。
既然事情已经结束了,玉瑶姑娘还是先回去将令尊下葬为好。”
听着不远处玉瑶和南无月的对话,楚惜微不可见的蹙起了眉头,而这轻微的弧度在男人眼底则是放大了数倍。
容景深习惯性的将她捞入怀中,道,“盯着看也没用,那家伙-不喜欢你这种粗犷型的。”
粗犷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