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候脑子一热事后,身上还出了一层冷汗。
不过若是将事实说出来,他这少爷的形象往哪里放啊,别人肯定会骂他怂包软蛋的,连个丫鬟都不敢上。
楚惜面色白了白,阴恻恻道,“你好歹也是个男子汉,就这么点小伤叽叽歪歪的?
我若是华裳,必定要将你全身的肉都给咬下来才解气!”
“惜儿,云涯毕竟是你弟弟,你这样诅咒他,你对得起楚家的列祖列宗么?”
楚惜嘴角淡淡扯出一抹冷嘲弧度,“与其让他草菅人命丢楚家的脸。
不如未雨绸缪直接将他打残还比较好,也懒得他出去害人,使祖宗蒙羞。”
“你你简直是蛮不讲理,丧心病狂!”
楚惜笑意更冷,声音也带着陡峭的冰寒,“我蛮不讲理,丧心病狂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信不信,你再唧唧歪歪,我就让人扒了你的衣服,将你扔到妓院里!”
花丝雨缩了缩脖子,似乎已经脑补出那幅可怕的画面,急忙往楚云涯身后靠了靠。
“楚惜,别以为我怕了你,我是觉得和你这种蛮不讲理的疯子说话掉身份。”
到底是年轻气盛,楚云涯在听见楚惜这番逞凶,丝毫没给他和他娘留情面的话语之时,忍不住的怒了。
“三姐,不过就是一个贱婢罢了,你用的着生这么大气么?”
难道一个小丫鬟的命比他还珍贵?
楚惜胸口弥漫起一股咬牙切齿的恼意,她看了一眼华裳的尸体,复而看着楚云涯,眼眸一寸寸的龟裂,几乎要控制不住将楚云涯给弄死。
到底还是垂下了目光。
虽然这些人于她来说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唯独,华裳与她关系亲近些,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
但,楚怀远似乎很在乎这个儿子,毕竟是楚家唯一的香火,而原主,也很在乎楚怀远。
“别贱婢贱婢的叫,你自己不过也只是一个妾侍所生的庶子,在我眼中,你也不比华裳高贵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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