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此刻是肠子都毁青了,若是知道楚惜这么重视华裳,她刚……刚刚就不应该……
她咬紧了唇,嗓音粗嘎难听,“华裳她……华裳她应该没什么事的。”
即便是人再想隐藏情绪,但微表情有时候却会出卖自己。
秋菊脸上有恐惧,亦有几分胆战心惊。
更多的……是彷徨。
“那滩血是谁的?”
秋菊瞳孔紧缩,绝望的目光盯着楚惜,道,“是……是奴婢的葵水。”
“……”
葵水里面会有头发么?
智商不够吹牛容易炸。
楚惜狠狠踹向她的下巴,因那蛮横的力道,秋菊被踢的砸向了柱子,如落叶般摔了下来,狼狈的趴在地上。
她觉得全身都好疼,脸和下巴尤其的疼。
一口血水从她口中吐了出来,她痛苦道,“三小姐……奴婢……”
“一下子让你死没什么意思,
再不实话实说,我就将你扔到军营里,充当军妓。”
军妓。
秋菊差点咬断了自己的舌头,嚷着道,“三小姐饶命!奴婢-奴婢说……”
—
一柱香后。
正厅內。
雨一下子停了,风也不再刮了,但仍是让楚惜冷的抱住了手臂。
花丝雨此时已经包扎好了伤口,坐在椅子上,不悦道,“楚惜,秋菊是我的人!你把秋菊弄成那副样子,有没有尊重过我!”
楚惜眯着眼看着花丝雨被绷带包裹成粽子的手,脸上没什么笑意,“你是我二大爷还是什么?我为何要尊重你?”
花丝雨被她噎的喉咙都呛到了,随即笑靥如画道,“楚惜,进入你房里的根本不是景王爷,肯定是奸夫!
将军相信你,我可不相信你!”
“那你怎么不当着我爹面说呢?”楚惜冷眼瞧着她。
现在她爹被陛下宣进宫了,这女人就原形毕露了。
“那是因为……”
“三小姐!三小姐,人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