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原地爆炸。
特么的,她怎么能这么粗心呢!说话是一定要经过大脑的啊!
“之前不是说,自己天真懵懂,不懂本王说的是什么意思的么?怎么—
现在什么都懂了?”
似乎还领悟过头了?
苟且这个词,一般用在狗男女的身上,譬如偷情,譬如an轮。
而用在他们身上,显然low到了极点。
楚惜咬着唇,斟酌了半刻,却发现—
即便是过了脑子,似乎还是被这男人吃的死死的。
“臣女又不是傻子。”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侵占着她的嗅觉,楚惜即便是想忽略也做不到,声音也是呐呐的。
“王爷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臣女这般冰雪聪明,自然是能猜的出来。”
这女人向来都是卖嘴的那一型,一有机会,便要夸赞自己,说是自恋也不为过。
但-
并不会让人觉得烦躁,反而,越发对她上心。
他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了。
明明这女人身材不是绝佳,脸蛋也是勉强,可却能轻易的挑起他的性致。
此刻的女人面色酡红,似染上了醉意,满头青丝铺在桌面之上,无疑是妩媚的。
他手指不由的插入她的发间,像是丝绸一般柔软,他的语调低低沉沉,与生俱来的矜冷也在此时少了一大半。
“明明本王没想到这事—你却这般心急如焚,还是,你很希望和本王发生这种事?”
楚惜真是想喷他一脸口水,道,“大半夜闯我闺房的是你,现在-
压着我的也是你,王爷,您能不能要点脸?有点自知之明?”
简直就是流氓混蛋,衣冠禽兽。
只怕,还是个拔diao无情的。
“不要脸就能睡到你?”他喉头动了动,要了命的性感,“楚惜—你该吃点素了,双下巴都出来了。”
他说的是什么鬼?这都什么对什么?
前一刻在撩她,而下一刻又在说她肥?
“胖不胖我倒是不在乎。倒是王爷,莫非是个软短小?啊!你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