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种时候还是应该让自己没有存在感才好。
周围的空气因为这股低压而稀薄了许多,楚惜昂着脑袋,道,“王爷好歹看上去还是一个正人君子,怎么脑子里净装些肮脏龌龊的东西?”
“肮脏龌龊?”似乎是这四个字愉悦到了他,男人嘴角的笑意不减反增。
楚惜气的不行,“大摇大摆进入后宫也就算了,还yy莫须有的东西,这不是肮脏龌龊是什么?”
她说出口,觉得顺序有些错误,yy不是罪,觊觎皇帝老婆才是罪。
正巧对上男人冷测测的目光,楚惜莫名有点怂,正要开口说些什么转移男人注意力的时候-
倏然男人的脸靠近了她,近在咫尺的距离,就连呼吸都纠缠在一起。
上一次……这么危险的距离,卧槽她想起来了,这臭不要脸的是想摧残她这朵小娇花。
楚惜脸都涨红了,忙缩了缩脖子,算了,她还是自己走吧。
万一这货将她拐到小树林……
她都不敢想了。
“楚惜……既然你认为本王肮脏龌龊,本王自然是要将这罪名坐实了。”
男人阴冷的话语落在楚惜耳畔,与往日的气度非凡不同,此刻,他颠倒众生的脸上染上几许邪魅,像是恶劣到了骨子里。
楚惜摇头,无辜的看着他,“不不不,我是开个玩笑,王爷胸襟那般宽广,不会和我这种天真无知又懵懂的小女孩计较的吧。”
天真无知又懵懂?
这女人脸大的能建城墙了。
骨节分明的手捏住了楚惜的下巴,他轻嗤一声,“小女孩?
别的女人在你这个年纪早已嫁为人妇,你是在……装嫩?”
他说的是事实,穷苦人家的女孩一般十二岁差不多就嫁人了。
到十五岁的时候,恐怕孩子都有两三个了。
幸好她是个白富美。
“我本来就很小,哪里需要装嫩了。”
“嗯……是挺小的。”他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到她相对比较贫瘠的胸部。
楚惜被他眼神看的有些心虚,忙用双手环住了自己的胸口——
但觉得又有几分欲盖弥彰,随即松开了手,颐指气使道,“我那是还没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