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楚惜迟迟不喝,苏珍颜唇角弯起一抹笑弧,“楚惜,你是担心本宫在茶里下毒?放心,这种卑劣的手段,本宫不屑用。”
说完,苏珍颜将茶盏递到了唇旁,将茶水喝了下去。
楚惜捕捉到她红唇上的水渍,而后,也喝了下去,四溢的茶香在齿间流转,既有属于雪水的澄透,亦有怡人的清香味。
“如何?”苏珍颜眼睛灼灼的盯着她。
楚惜将茶盏放回了案桌上,此时都有些怀疑这女人是故意羞辱她的了,她云淡风轻道,“娘娘,臣女是出了名的好吃懒做,琴棋书画样样不会。
茶,自然也不懂。”
“这样啊-那本宫可真所谓是对牛弹琴了,白费口舌了。”苏珍颜骄傲的扬眉,她如今是真不懂。
楚惜这种一无是处的女人,到底是哪里值得王爷娶了?
楚惜将她鄙夷的话语听在左耳里,而后,极其顺畅的从右耳出来,嘴角轻勾,“娘娘还有什么事要问臣女的么?
若是没有了,臣女是否可以回去了?”
苏珍颜抬起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水袖太过宽松,顺着皓腕滑了下去,露出一小节白皙纤细的手臂。
而腕间则是带着一碧色的镯子。
那镯子成色很好,细腻通透,衬得她手腕更加的好看。
苏珍颜惋惜的将镯子给摘了下来,而后交给了楚惜,道,“这玉镯-是太妃赠给本宫的。
如今,本宫和王爷已是不可能了。
劳烦,楚小姐将这镯子交还给王爷。”
这女人是神经病么?一开始,楚惜还以为这女人叫她来是兴师问罪,要来弄死她之类的。
怎么最后演变成这样了?
但接过这冰凉凉玉镯的时候,楚惜心里多了几许不快,但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舒服。
大概是这殿内太让人窒闷了。
她强行将那股不适感压了下去,道,“臣女记得了。”
呵-家传之宝,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