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叹口气,我想象着这些年雨茗的生活,她过的单调、机械、忙忙碌碌,生活虽然很平静,但也同样不带有半分色彩,就像一个木偶或者机器人,活着的意义似乎只是为了证明她有能力在这个社会上生存,并且生存得比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更好!
将面包抹上黄油,加好煎鸡蛋,又切了一根火腿,放到微波炉里稍稍加热。
我将一切准备停当,在餐桌上铺开,静静等待雨茗洗漱完毕。
十几分钟后,雨茗一边往脸上抹着我不知道名字的高档护肤品,一边笑嘻嘻来到餐桌前,狠狠抽了几下鼻子,表情十分夸张地说,“哇塞,真香啊!潮潮,波一个,嘻嘻,谢谢老公!”
这好像是雨茗第一次喊我老公,心底的柔软被触动,我将自制的三明治拿起来,递给雨茗,又想了想,索性直接送到她嘴边,爱怜地喂雨茗吃。
她张开嘴,乖乖地咬了一大口,就像小懒猫一样,样子极其妩媚。
我拍了拍大腿,叫她,“茗姐,来,坐哥腿上,我喂你吃!”
“讨厌啊,那样子…那样子还怎么吃?”
虽然嘴里这么说着表示反对,雨茗还是从餐桌另一边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我大腿上,左手勾住我的脖子,张开小嘴,撒娇道,“啊喂我吧!”
…
回嘉善的时候由我一路开车,对父母的思念让我的心就像长草一样,意外地开得特别快。
即便如此,当我们来到小区楼下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一点。
这期间,老妈几次给我打电话,叮嘱我不要着急,千万注意安全,晚点吃饭没关系,只要平平安安就好。
下了车,雨茗忽然哎呀一声,很沮丧地告诉我说,这次回来太匆忙了,没有来得及为我爸妈买礼物。
“潮潮,你先上去,我去一趟小区门口的超市,随便买点东西,很快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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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后天大后天,又要陪家人去医院,这几天不会断更,但恐怕没时间多更新,小伙伴们见谅!
雨茗的胳膊肘支撑在床上,柔顺如瀑布般的大波浪披散下来,落在粉色的被单上,样子可爱极了。
歪着头,她想了想回答我,“当然啦,我怎么可能和心爱的人闹别扭呢?我可和嫦娥不一样,她是爱在心里口难开,我呢,敢爱敢恨,看不上的,一根指头都不能碰我,看上了,自己送上门,嘻嘻。”
我笑了,打开纱窗很没品地将烟头弹了出去,走回雨茗身边,手伸进被窝,抚上她不着片缕的绝美娇躯上,很快雨茗便喘息起来。
“哦…坏蛋,你干嘛!”
“你说呢?傻丫头,当然是…干你啊!”
我坏笑,“你自己都说了,如果遇上喜欢的人,自己送上门,我看啊,何止是送上门,直接送上床还差不多…”
她气坏了,又羞又恼,勾住我的脖子,张嘴就咬。
我大叫,连忙举手告饶,“茗姐,茗姐饶命,我今天才知道你是属藏獒的啊…”
最终,我和雨茗也没有梅开二度,虽然我的体力基本恢复,但梁神医的话我却不能不当回事儿!
算上凌晨那几次,今天我已经和雨茗欢好了不下五次,她只是初尝禁果,再加上体质不算好,天生基础差,经不起过分征伐的。
嬉闹半晌,我轰然倒在床上,雨茗则依偎在我怀里,轻声诉说着她是多么开心,多么幸福。
反正,翻过来掉过去就那几句话,都是一个意思。
我有些感动,一个女人也许只有在最热恋的时候才会对男人这样依赖吧。
人们都说婚姻是恋爱的坟墓,我不晓得,以后和雨茗终日厮守,是不是也会有一天出现和简约类似的情况,猜忌、争吵、互相不能容忍对方…
心就有些疼,我叹口气,终于觉得累了。
于是,在疲劳和兴奋交织中,眼皮变得如此沉重,而简约的样子模模糊糊,似乎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我伸出手,想要抱住简约,她却没有说话,幽怨地看着我,忽然就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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