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被夺走身份的无盐宫婢

小天使请补齐订阅哦~达到订阅却看不了的麻烦清下缓存哦“也没有多久。”夏西琼有气无力地靠在他的胸膛里轻声道。

李承祈想到蒋英方才上报之事,冯钰为了阻拦夏西琼进皇城,竟是暗自派人刺杀他们。

他心中厌恶极了冯钰,却是不得不还要娶她为妻。

只是如今却是牵扯上了夏西琼,李承祈眸光微沉了下,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她虽穿着多身子还是轻飘飘地跟羽毛一般,身上暖调的清香若有若无地传来过来,让人无法忽视。

一路行至栖霞宫,他轻柔地将夏西琼放至床上,随即便想出门吩咐宫婢唤太医来。

刚站起身,衣摆却是被一只白皙娇嫩的手拽住,“殿下,你要走了吗?”

分明还是清清冷冷的声音,李承祈却是忍不住心生希冀来。

希望她是……舍不得他走。

李承祈背对着她微抿了唇,淡淡道:“孤去为你唤来太医。”

“我不想让他们来。”夏西琼突然有些难以切齿起来,“听说殿下常年征战,这般的伤口对于殿下来说应是尝试,太子可否替我上药包扎?”

李承祈微微踌躇了下方转过身来,却是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将外衣脱去,只着一身素白里衣侧躺在床上。

分明是面容若皎月般无暇,却更是带着淡淡魅惑,让人不由自主产生起想要亵\\渎的邪恶心思。

李承祈压下心头旖旎念头,走至在她床边站定微蹙了下眉,“看伤口便看伤口,你脱衣服作甚?”

夏西琼脸颊妩媚动人,却是端的一脸无辜淡声道:“这不是方便殿下查看伤口吗?”

李承祈伸手解开她里衣的衣扣,随着扣子一颗颗解开,莹白如玉的肌肤显露出来。

他眼眸幽深喉头微动,只轻轻撩开她肩头的衣衫,露出被层层纱布包裹住的肩。

方想去解开纱布查看,夏西琼的娇躯带着股馨香蓦地靠近,将他的手臂抱在了怀中轻声道:“殿下,冯钰屡次陷害于我,我讨厌她,今天你不要去她房中好不好?”

她胸前的柔软贴着自己的手臂,李承祈心中旖旎念头忍不住油然而生。

日思夜想却是得不到的女人就在身边,这般楚楚可怜的请求着他,他喉头微动身体像是从下而上点燃了火般灼热。

李承祈生生压制住将她抱入怀中的念头,将她的手臂拨开,“今日是孤与太子妃大喜之日……”

话还未说完却是如花瓣娇艳欲滴的唇触及他的,李承祈心尖猛地一颤,心中筑起的高高心防瞬间崩塌。

夏西琼轻轻将李承祈推到在床,一手将剩下的衣服褪下,只剩一件青玉色的肚兜。

随即如蛇般的玉臂缠绕住他的脖颈,让自己身体与他贴近。

她伸出手去解他的衣扣,李承祈方后知后觉地觉察到,自己仿佛陷入了她的陷进,还是一个自己连爬都不想爬出去的陷进。

他突地抓住她的柔夷恢复了几分神志,平日沉郁的黑眸亮得出奇,他看着夏西琼妩媚明艳的脸颊低低问道,“夏西琼,你是故意的?”

夏西琼手上速度未减,点了点头坦白道:“对,今夜我就是故意将殿下骗来。”

她解开他的外衫,李承祈制住她的动作,侧起了身子蹙眉冷声道:“你倒是坦言,谁给你的胆子。”

夏西琼俯下身轻吻了下李承祈的眉间,在他耳侧轻声道:“当然是殿下给我的胆子,凭殿下的聪明,您还看不出来我是故意的吗?”

她一字一句,极尽柔媚道:“殿下您这般分明是乐意上我的当。”

李承祈按压住心头的欲\\望,盯着她娇美的脸片刻,明明是这般暧昧的时刻,她的眼眸却是如此澄澈清醒。

一个接一个的疑问如鲠在喉,他迟疑了片刻还是忍不住方低低地问道:“夏西琼,你究竟是为了故意报复冯钰,还是……”

……在吃味。

剩下的话被夏西琼吻进唇中,李承祈终于忍不住翻身将她压于身下。

罢了,她便是吃定了自己爱着她。

毕竟,就算是利用他报复冯钰,他也甘之如饴。

朝霞宫,冯钰独自一人坐在床边冷着面颊,静静看着月亮升上天边。

翎儿担忧地劝解道:“太子妃,想必太子在前殿喝醉了一时赶不过来,您就先行歇下吧。”

“你还打算瞒本宫到几时?”冯钰气得身子发抖,“你还不老实交代,太子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翎儿突地跪了下来,支支吾吾道:“太子妃,奴婢也是怕您伤心……”

冯钰心凉了半截,怒声道:“是不是夏西琼那个狐媚子!”

“是,不过听说夏西琼好像是受了伤,太子殿下才送她回栖霞宫的。”翎儿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回答道。

“胡说!她方才还巴巴地来找本宫,本宫倒是没瞧见她哪里受伤了!”冯钰站起身将桌上洒满的喜糖花生一把甩到了地上,“一定是她,又有狐媚手段将太子哥哥勾过去了!”

她伤心地伏在桌上哭了起来。

翎儿站在一旁有些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安抚伤心的太子妃。

冯钰哭了半晌,抬起头却是一脸冰冷,“都怪那些暗卫们办事不力,竟未将夏西琼除去,害得本宫竟遭遇奇耻大辱!”

她咬牙切齿地吩咐翎儿道:“把那些暗卫丢进蛇窟,再把蛇窟的洞口给本宫封起来。”

翎儿惊愕地看着冯钰,原本郡主只是骄纵任性而已,不知什么时候竟变得如此恶毒。

郡主如此只不过是把无法发泄在夏西琼身上的气,发泄在了暗卫身上。

“你还愣在这干嘛?!还不快去照办!”

半夜暗卫来报,派去刺杀夏西琼的暗卫皆死在了蛇窟,死的时候只剩下了一堆白骨架,身上的肉全被蛇窟的蛇食尽。

冯钰冷笑了下,“总有一天,本宫也要将夏西琼丢进那蛇窟,让她也去尝尝那滋味!”

翎儿突地打了个冷颤,太子妃听了这般可怖的消息竟未露出一丝动容的神情。

真当是让人胆寒,她不禁联想到往后她做错事的下场。

翎儿平息着情绪良久,方才壮着胆子劝着冯钰道:“太子妃,天色不早了明日还要去给皇帝和皇后谢恩敬早茶,还是早些休息吧。”

“你别管本宫!”冯钰还带着余怒高声道。

翎儿猛地跪了下去颤着声,“奴婢知错!”

冯钰不耐烦地瞥了眼她,“本宫又未做什么,你这么害怕做什么!”

临近早晨,工匠将那副红玛瑙镶南珠手钏送了过来。

冯钰看着这颗瑰丽多彩的南珠便想到了夏西琼的脸,顿时站了起身想将这手钏扔掷地上。

却是被翎儿拦住,“太子妃,夏西琼有罪,可这南珠却是无罪呀,这南珠珍贵异常,只有娘娘才衬得起!”

翎儿紧张地看着冯钰,昨夜儿看太子妃明明喜欢的紧,若是真让她摔了免不了后悔的时候怪罪自己。

冯钰抚了抚这手钏上玉润细腻的南珠,说到底她也是极为不舍的。

她压下怒意,将手钏戴上了手腕。

一大清早李承祈一脸餍足地从栖霞宫踏出去,夏西琼侧着身子打了个哈欠在心底问道:“李承祈的好感值多少了?”

系统咦了一下,【分明昨天路上看的时候才5,今天就到了85?!】

“他先前是在记恨着我在他面前全力保另一个男人,这会儿子气才消了。”夏西琼懒散地又闭上眼补眠。

昨日她使了计将太子留宿宫中,不出半日这消息必定传得沸沸扬扬。

不出她所料的话,今日的事还有得她忙呢。

果真补觉不到一个时辰,皇后那儿便传来了话要见她。

众人皆将目光汇聚于门口处,秋儿端着托盘似乎也是被屋中的架势给吓了一跳。

忙将托盘放在了一旁,跪了下来,“奴婢见过皇后、太子妃以及众位娘娘。”

皇后将目光落在托盘上碗里黑漆漆的液体,“这是什么?”

秋儿小心地看了眼夏西琼,得到首肯方轻声道:“回皇后娘娘,此为齐峰大夫给侧妃开的药。”

那大夫见着秋儿已将一切讲明也忙叩首道:“小人参见皇后娘娘、太子妃、众位娘娘们,小人乃是灵隐镇一名大夫齐峰。”

众妃嫔将目光落于那大夫身上,这灵隐镇齐峰倒也是名传京城的名医,据说此人治妇科疾病倒是一把好手,看来夏西琼所言非虚。

那男人抬起头让得冯钰看清面容后,她脸色猛地一变,转头与身边的翎儿对视一眼。

她们所派的男人分明不是眼前这一个。

静妃却是不知晓其中究底,不肯罢休地冷声质问道:“皇后已经下令静安寺不得有男人进入,随着前来的有医女,你若是生病了为何不唤医女来诊治,反而舍近求远去寻了个大夫?”

听得静妃一言冯钰心中一松,纵使夏西琼临时想出了解决困境的计谋,总归他们还是孤男寡女共处在了一世内。

话音刚落突然床板间传来了动静,众人瞬间齐齐地将目光落了过去。

冯钰眉微微一横,“什么人在那?”

却是见一个身着素衣的女子从床底钻了出来,规规矩矩地走到皇后娘娘面前行了礼方道:“回太子妃,妾身乃是跟随仪仗而来的医女,梁素。”

冯钰心突然沉了下去,微微踉跄了一步,她精细密谋的一切却还是未能如愿。

她愤恨地扫过夏西琼淡然的脸,为什么夏西琼竟这般好运每次都逃过一劫!

皇后见着她的出现,脸色总算好了些。

总归这房内不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然便是未发生什么,这事也辩解不清。

她出口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梁素低眉顺眼地轻声道:“都是妾身医术不精方才险些污了夏侧妃的清誉,一切罪责妾身愿一力承担。”

皇后蹙紧了眉头,“你的意思是你治不好侧妃的病,所以请来了齐峰?”

她顿了顿又方道:“侧妃究竟生的什么病?竟连你都治不好。”

梁素转过头看了眼夏西琼有些欲言又止。

“吞吞吐吐地像什么样子?莫不是你们还打算欺瞒皇后不成?”冯钰心头怒火难消,见着他们这般更是难以自持,高声道。

梁素向夏西琼磕了下头,“事到如今,妾身恐怕无法为侧妃瞒下去了,还望侧妃宽恕妾身之罪。”

她说完方才抬眼看向皇后道:“侧妃是怀孕了。”

这个消息仿佛一道惊雷炸在众嫔妃心中,她们脸上都带着瞠目结舌的表情。

……她们分明是来捉奸的,这后续怎么会是这样。

这段日子皇后无一不是以泪洗面,听着这个消息她心中顿时欣喜万分。

连忙上前扶起夏西琼,“西琼,你怎么也不早些告知本宫。”

夏西琼微垂了首,轻声道:“西琼也是今日才知晓的,还望娘娘宽恕西琼未及时告知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