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泉甩了甩长发满脸阴狠的说:“吴哥你别管,今天我要好好教他做人,反了他了,”
我看今天注定要倒霉,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打架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就来赌一场,敢不敢,,”
一句话让所有人楞了一下,紧接着就笑了,阿泉指着我说:“吴泾你听到了没有,他要跟我赌一场,哈哈哈哈,”
“我觉得可以,在赌船上用赌来分胜负也好,赌注玩的大一点,”吴泾用一双老眼盯着我,我总觉得他的眼神里带着仇恨,
“赌就赌,谁怕谁啊,”我装着胆子喊了一句,心说打也打不过,只能在赌桌上分高低,
以前二叔常说男人不以拳头论高低,而是要拼脑子拼手段,谁能笑到最后谁才是赢家,
“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不过你能赌什么,”阿泉鄙夷的看着我,所有人都是一副等着看热闹的样子,好像我必输无疑,
其实不到最后开牌的一刻,谁都不知道结果是什么,在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可以稳赢的事儿,如果有人说能够稳赢,只要你相信那就已经输了
“赌博不赌钱,还能赌什么,”我没好声好气的说了句,现在我身上只有几百块钱,但对于我来说足够了,
“我日,这个小赤佬说话怎么就这么冲呢,”阿泉捏着拳头就走上来,却被旁边的吴泾给拦住,
一双老眼贼溜溜的有神,他阴阳怪气的说:“阿泉别着急,赌钱哪有动手的,想收拾他咱们有的是时间,”
阿泉点了点头,指着旁边所有衬衫骂道:“都快点滚蛋,把地方给我腾出来,”
刚才围坐在桌子前边玩牌的服务员一哄而散,旁边方天一脸死灰的模样,
刚才他还帮忙劝两句,现在更是话也不敢说,我不知道他这样是不是因为懦弱,但我从心里看不起他,
面对一群不怀好意的家伙,我孤身一人但绝不会露怯,大大方方一屁股坐下拿出香烟点燃,
虽然我心里害怕的要命,可输人不能输阵,必须要把架势做足,
当我掏出几百块钱的时候所有人都笑了,阿泉更是笑的前俯后仰,我觉得本钱的确是少了点,可我真的没钱,
就在这时面前突然多了一叠钱,方天一脸歉意的说:“刚才对不起了,今晚不管输多少都算我的,”
有人说,吃喝嫖赌抽这五个字排下来,一个比一个狠,
我虽然没亲眼见过瘾君子,可是每天面对一个个像是着了魔的赌客,我觉得已经足够可怕,
各种各样的赌博不同,有的让人一天不玩不舒服,有的扭曲人的正常心理,但是所有赌博目的相同,都是人为了满足自己内心的贪欲,
我并没有参与赌局,只是坐在旁边抽烟休息,看方天和其他人玩的热火朝天,我却没有半点兴趣,
我从小深知赌博的厉害,一想到小花她大舅的手就会做噩梦,也见多了倾家荡产的赌徒,感觉赌钱上瘾真的很可怕
在休息区可谓是等级分明,穿白深山的发牌荷官单独有一排沙发,很明显比这边档次要高,说话声音都比别人大,
穿白衬衣的服务生身边总少不了穿红裙的美女,一个个看起来就带着风尘味,时不时还会朝着这边翻个白眼,感觉很看不起穿衬衫的服务生,
俗话说狗眼看人低,有些人天生自带势利眼,见了有点权势的人点头哈腰一脸献媚,放在古时候就差直接给人跪下,
更可恶的是巴结有权势的人那是个人自由,可平时没事总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看谁都翻白眼,着实是让人恶心,
方天他们玩的很热闹,可能是他的声音大了点,几个穿白衬衣的板着脸走过来,我暗暗踢了方天的屁股一下,提醒他注意,
一看这几个穿白衬衣的家伙就知道没怀好意,如果不是找麻烦他们能主动到这边来,
“玩的挺欢啊,带我们一起玩两把,”一个穿白衬衣的青年甩了甩长发,眼中满是戏虐的神色,
“泉哥,”方天立刻点头哈腰的打招呼,其他人都老老实实闭上嘴巴,
“玩的不小啊,还一百块呢,哥几个一起玩两把,”几个白衬衣同时笑起来,丝毫不掩饰他们的鄙视神色,我觉得他们真是有些过分了,
“泉哥说笑了,我们就是娱乐”方天话音未落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所有人都愣了,却没有人敢说什么,
我立刻站起来上前一步质问:“你们干什么打人,他又没说错什么,不带你们玩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一股子邪火,在赌船上我压抑的时间太久,方天是为数不多对我好的人,我怎么可能看着他白白受欺负,
“哟,这不是咱们赌船的大红人嘛,说话都硬气,”泉哥满脸嘲讽的看着我,阴阳怪气的调侃分明就是挑衅,
没等我说什么方天拉了我一下,示意我算了,可我肚子里就是憋着一肚子火,不知道是因为看不惯他们天天装比,还是因为我需要一个宣泄口发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