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我怎么通知王瘸子,如果我说能看出水云袖的手法,那无异于暴露自己,如果不提醒,那么今晚铁定是要输了
一时间我有些不知错所,如果二叔在这里就好了,他一定有最合适的办法来解决这一切,可我一直都联系不上他,现在只能靠自己想,
再三思考之后,我决定要把这个消息告诉王瘸子,让这些山西人有点麻烦,只要能撕破脸,那以后他们是不会再来的,
我立刻离开娱乐城,在马路对面有一家二十四小时商店,我用最快的速度买了一张电话卡,然后给王瘸子发短信,
不知道赌局现在有没有结束,也不知道现在里边是什么情况,但我还是下定决心要这么做,
短信只有一句话,至于王瘸子能不能抓到山西人出千,只有看天意了
发完短信之后我把新电话卡抽出来丢掉,心里还有些忐忑,不知道王瘸子会不会动手抓千,不知道能不能抓的到
也许一切都已经结束,至于结果怎么样谁也说不准,但我唯一希望,这些山西人不要再来了
回到娱乐场已经快凌晨一点,一楼棋牌室里还有不少人,我已经累的快要睡着,可还想看看今天晚上是什么结果,悄悄上了二楼,而且现在也不敢随便离开这里,
包间里的赌局并没有结束的样子,门口还有那么多人在守着,梅姐一整晚都没离开过,可想而知今晚有多么凶险,
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包间里边有什么动静,只是门口又聚集了几个人,看样子随时准备冲进去做事,我想王瘸子不同于龙哥,他会动脑子的,
时间缓缓流逝,我已经快要睡着,可房间里还是没有动静,难道这些人要玩个通宵,
“小熊,你跑这里干什么,”突然有人叫我,这个名字让我有些没反应过来,不过好在是二楼的小戴,
“没什么,我扛不住了先眯一会,”我示意他小点声,顺便指了指走廊尽头包间,估计现在里边肯定非常紧张,
“你不用等着了,我刚才进去送果盘,里边赌局结束了,”
“啊,,”
我立刻变得精神起来,只是出去买个电话卡的时间,里边就结束了,可是为什么没有人出来,
我确定刚才我没有看错,因为这种手法我很熟悉,水云袖和袖箭一样,都属于袖里乾坤的换牌手法,也是我经常练习的手法之一,
在最后梭哈的一把牌,红鼻头冒着风险出老千,我更加确信他是一个武活高手,而且手法绝对很厉害,
红鼻头的手法速度很快,几乎快到让人看不清,别说烟鬼刻意挡了一下,就算不挡别人也不一定能看出来,
如果不是我懂得这种换牌手法,怕是根本就不知道他出老千,但是他用了水云袖换牌,那现在他的衬衫袖口中,一定藏了牌,
水云袖起源于魔术,是街头变戏法最常用的手法,简单易学技术含量不高,主要为了骗过人的眼睛,但同样也会留下破绽,
袖箭和水云袖最大的弊端就是袖口中一定会有藏牌,而更高级的手法袖里乾坤就不会留下破绽,
因为袖里乾坤不只是给自己换牌,而且还要给别人换牌,哪怕只是手臂掠过牌桌一个动作,就能无声无息的把别人的牌换走,那是最顶尖的高手才会的手法
我下意识的去看老头,他一脸冷峻面如死灰,很显然他没有看到刚才红鼻头的出千动作,他的视线被挡了一下,虽然只是一个瞬间,但足够让人完成很多手法,
王瘸子稍微一迟疑,立刻让孙露进门,准备让她来接替我发牌,可现在人家已经动了手脚,而且没被抓到,
俗话说抓贼拿赃捉奸拿双,凡事都要讲究一个证据,现在红鼻头用了手法之后,老头整个人都变了样子,完全没了刚才那股胸有成竹的气势,
可我不明白,老头为什么不抓他出老千的现行,难道是不能确定,
“等结束这把牌,就让美女来发牌,”烟鬼舔了舔嘴唇,脸上满是坏笑,
“没问题,”王瘸子轻松的答应着,可我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怕是孙露已经没有来发牌的机会,这把牌已经要决定胜负,
此时此刻,王瘸子一伙人抓千的唯一机会,就是红鼻头袖口中的牌,而且还不一定能够确定,
刚才一瞬间我确定红鼻头用了水云袖,但不知道他是把牌放进袖口替换,还是把袖口中提前准备好的牌换出来
换句话说,我也不能确定他的袖口一定有牌,也许会藏到其他什么地方,但此刻查验牌面张数,也不会查出任何问题,
除非查验所有牌面花色点数,也许能查出问题,但是在这把如此重要的赌局上,这些山西人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破绽吗,
王瘸子带着孙露过来,可他看到老头脸色之后瞬间像是变了个人一样,目光中多了一丝阴狠,
我知道王瘸子很厉害,他肯定是看出了不对劲,如果这把牌开牌,他们铁定要输,如果不想输,就只能想办法不开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