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今天下午对赌的时候,为什么别人每次出大牌都杀不到这些山西人,因为他们绝对是记住了牌的排列顺序,
太可怕了,不知不觉我已经是一身冷汗,
以前二叔说过,只有文活练到极致的人才能到达如此程度,武活最多只能记住自己手中的牌,或者他们中的人各司其职,互相弥补
牌局已经开始,可我对王瘸子请来的高手不抱任何希望,他们面对的,是专门游走全国的厉害老千团,想赢谈何容易,
他们玩的还是炸金花,因为这种玩法下注灵活,不只是看个人运气,也考验人的心理素质和配合,但这种玩法也是对山西人最有利的,
前三把牌各有输赢,双方下注都不大,但小樱洗牌的时候烟鬼一直都在看着,目光从没有离开过,红鼻头和宁乐则轻松很多,
想起上次在将馆中,出千的是红鼻头,他应该是武活高手,烟鬼总是盯着我看,他应该是负责文活,宁乐一直都站在后边看着,他应该充当的是看局这个角色,负责盯着对面的人,
想起二叔说过的千门八将,虽然他们只有三个人,可却都是最主要的人,至于其他角色他们根本不需要,因为他们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唯一让我没搞明白的是穿白衬衣的那个人,不知道他充当什么样的角色,现在这个人不知道去了哪里,始终都是个变数
牌局进行了半个小时,输赢渐渐的显现出来,几乎和今天下午对赌的时候一模一样,烟鬼和红鼻头总是可以轻易赢钱,对面两个年轻人有牌的时候一次也杀不到,
老头脸色凝重,也没有看穿对面手法的样子,不过他却注意到了发牌的小樱,然后冲着王瘸子挥挥手,
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王瘸子冲着我挥手,让我代替小樱发牌,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难道这个老头能看出来,不过转念想想,我都能看出来,人家看出来有什么特别的,
小樱放下手中的牌松了口气,看得出来她很紧张,我冲着她笑了笑,给她一个没问题的眼神,她离开了房间,
我轻轻拿起塑料扑克,感觉手感很不错,几乎和普通扑克没有任何区别,但唯独材质不同,柔韧度上更好一些,
简单洗了洗牌,正反四个交叉手过后,手里什么牌我自己也不知道,烟鬼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些复杂,
洗好牌之后开始发牌,不出所料,烟鬼和红鼻头小心了很多,不再像刚才那样赢的轻松,
只是一个换人,就能带来牌局的扭转,不得不说这个老头很立刻,可我突然发现老头死死盯着我,眼神中已经带着刀子,
没想到竟然是小樱来了,我原本以为她是临时发牌的,可却没想到她又来了,她还换了一身衣服,手里拿着一包没开封的白手套,
只有专业发牌荷官才会用白手套,她该不会是要来当发牌荷官吧,
看到我之后她眼神很平静,什么都没说就进入包房,身后还跟着几个不认识的人,看起来一个个脸色冷峻,难道她只是负责带路的,
带着一肚子疑惑我跑下一楼拿扑克,梅姐把二十副崭新没拆封的扑克放在一个托盘里,我拿着感觉就像是送果盘一样,
等我重新回到二楼的房间,小戴已经端来果盘,烟鬼吃着西瓜看着我,我刻意回避他的目光,我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得罪他们,
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小樱竟然在这里没有离开,而且还戴上了白手套,这让我心里有些惊讶,难道即将开始的牌局还要让她发牌吗,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不太会发牌,甚至笨手笨脚的,可我知道牌局就需要什么都不会的人来发牌,这样两边都放心,
但是她真的什么都不会吗,
梅姐跑前跑后的招呼着,我看刚才进来的几个人板着脸,眼神都很锐利的样子,估计是王瘸子新请过来的高手,
我很想留在这里看看接下来的赌局,可我知道一会马上要清场,像我这样的服务员不能进来的,可我也没什么办法,
一切准备就绪,王瘸子搓着手站起来,指着我意味深长的说:“其他人都离开吧,你留在这里端茶倒水,”
一听这话我心里一个激动,我用力点点头,我愿意啊,我简直是太愿意了,
清场之后包间里只有准备赌钱的两伙人,山西人那边没什么变化,王瘸子新找来三个人,其中两个年轻人还有一个老头,看起来最少六十岁以上,
不知道为何看到这个老头,我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却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总觉得以前经常接触
“各位挑牌开始吧,我保证牌没有任何问题,”王瘸子指着赌桌上的托盘,上边放了二十副崭新没拆封的扑克,
一般来说场子里的扑克都是蓝底白花的,可是今天梅姐给我的扑克很特别,是红底白花的,我以前在娱乐场从没见过,
我觉得扑克牌可能会有问题,因为是梅姐专门给我拿的,而且花色和平时的不太一样,很容易提前捣鬼的
烟鬼他们没说什么,只是翻看了一下扑克牌的背面花色,一个个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看来这些山西人并不傻,虽然托盘里的扑克都没拆封,可如果提前全部做好手脚,那不管怎么挑也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