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平时,不熟的女性,只要敢靠近他三米之内,就已经魂飞魄散了,而今天这女的,不但近了身,还直接靠在了南宫殇殒的身上。
然后,毫发无伤的离开了?!
原来,这是在做给她看。
她就说,以南宫殇殒的修为,就算是喝醉了,那也不至于她靠的那么近,都感觉不到。
她为什么有种,自己被耍了的感觉呢?
“你到底想干嘛?”
楚紫映走到南宫殇殒的桌前,一把拿过酒瓶,抓住南宫殇殒还在往嘴里不断灌酒的手。
“干……干嘛?你……你怎么来了?”
南宫殇殒见自己的酒瓶被拿走,也懒得去管,直接又从旁拿了一瓶新的,继续开始灌酒。
“南宫殇殒!!”
楚紫映看着南宫殇殒这颓废的样子,也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用十分刺耳的声音,喊着南宫殇殒的名字希望能刺激一下他的理智。
“干嘛,有事儿快说,没事……嗝,没事儿就走……”
说到一半,打了个酒嗝,见手上的酒又快喝完,便想吧楚紫映的那瓶,先拿来喝了。
“南宫殇殒,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楚紫映看出南宫殇殒的意图,连忙将酒瓶拿离。
“酒……给我,赶紧的!”
南宫殇殒终是站起了身来,直接伸手拿过楚紫映手中的酒,又开始“咕嘟咕嘟”的灌了起来。
速度之快,完全不会让人相信,这是喝了大量酒,正处于喝醉状态的人。
“南宫殇殒,你能不能振作一点!”
楚紫映见南宫殇殒这样,也是没了主意,只能是在一个激动之下,抓住了南宫殇殒的肩膀,使劲地摇着。
“哼,振作?有用吗?我振作,就能改变现在的结果?安儿……就能回心转意?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你让我怎么振作都行,我绝无异议。”
南宫殇殒冷哼了一声,不理会楚紫映的动作,继续喝着。
“南宫殇殒,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把安儿找来,让她来看看你的这副样子,到时候,你们连朋友,连知己都别做了!”
楚紫映见无法挽回,只得刺激着南宫殇殒。
“好啊,你去叫,我就在这儿等着,我倒是要看看,他在看到我这副样子之后,会是什么表情!”
“南宫殇殒,你……你真的是无药可救!”
“对,我无药可救。安儿来了最好,正好,我也可以把我最后的念想断掉了。
“至于朋友,知己……呵呵,这对于我来说,只是煎熬罢了。一天到晚待在一起,你爱着对方,可是对方,却只是把你当朋友,仅此而已?若是你,你愿意吗?”
“……”
我愿意吗?
可能……不会吧。她可还什么都不懂啊。
楚紫映沉默着。
“你回答我,你回答我啊!”
“我不知道……”
“呵,不知道,不知道……也是,你什么都不懂,怎么会知道呢?”
“南宫殇殒,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想干什么,但是,我会把安儿叫来,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了。”
楚紫映似乎明白了什么,是南宫殇殒说道,转身离开。
“楚紫映,这次对不起啊,把你也撤了进来,白受罪了。”
身后,传来了南宫殇殒的传音。
顿时,楚紫映身形又是一顿。
她刚刚没听错吧,南宫殇殒这是在……道歉?
不会吧,道歉这种东西,居然也会从南宫殇殒的嘴里,吐出来吗?
“不用了,没关系,那是我自愿的,和你无关。”
回了个传音,楚紫映继续返回。
而此时,李莉安正半躺在床上,背靠着墙头,一腿打直,另一条曲起,正被李莉安的两只手牢牢禁锢着。
“怎么还没回来?不会真出了什么事儿吧。”
李莉安看来看手腕上的手表,又看了看外面的天。
已经是晚上了,可是,楚紫映还没回来,不会真的出什么事儿了吧。
李莉安皱了皱眉,从床上爬了起来,决定还是自己去找找。
突然,李莉安敏感的察觉到周围多了一丝气息。
“谁?”
一手挥去,毫无光彩,却暗藏杀机。
“欸,安儿是我啊!”
楚紫映一回来,迎接她的,便是这样一份“大礼”,也是非常无奈了,连忙仓促躲开。
尽管如此,却依旧和那一招擦肩而过,扯下了一块布料。
要知道,楚紫映这可不是普通的布料,是她从魔界带来的一种柔韧性极强,切防御力不赖的材料制成。
那种材料可贵了,所以,她的手上也就只有一两件,现在李莉安一招,就毁掉了一件,求楚紫映的心理阴影面积。
肉疼啊,这可都是她用oney买的呀!
“哦,对不起啊。对了,让你去把南宫殇殒找来,找来了吗?”
李莉安打量了一下楚紫映全身,见只是布料破损,没有缺胳膊少腿的,就开始询问南宫殇殒。
“哼,见色忘友!”
“你是我的友?我怎么不知道呢?至于色……谁告诉你南宫殇殒是我的色了?”
“行了行了,知道我说不过你,我认输还不行吗?”
楚紫映败下阵来,满脸不开森。
“闲话少说,南宫殇殒人呢?”
李莉安心中,突然有了一种慌乱。
“南宫殇殒他……”
楚紫映吞吞吐吐,说得李莉安止不住的心慌。
“你别告诉我,你出去转悠了几个小时,连个人都没找到。”
李莉安和自己说,说不定只是没找到而已,没什么其他事儿。
“我当然找到了,不让我敢回来?只是,你知道了之后,可别生气啊。”
“不生气不生气,我生气干嘛,赶紧的,说。你要是在不说,我那才是要生气了。”
“……行吧,安儿,我告诉你,南宫殇殒他现在,人在酒吧。”
楚紫映深吸了口气,一副我按致自己冷静下来的样子。
“什么?酒吧?”
果然,不出楚紫映所料,李莉安一拍身边的墙壁,怒了。
“他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这……我怎么知道啊,反正我就是在那儿,感觉到他的气息的,后来,我也进去了。”
“嘶,不对,你们两个都没有身份证,是怎么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