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两个人一站一坐,站着的自然是一身男装打扮的吕明月,坐在椅子上的是一个打扮富贵的五十多岁的老人,她自然就是大宋后宫的主宰、当朝皇帝的母亲——高太后。
高太后坐在那里,看到了花羽的吃惊神色自然明白他为什么会吃惊。
然后她就微笑着对花羽说道:“花羽,哀家是第一次在宫外见你,你也一定很惊讶魏成余为什么会在这里吧。魏成余,你自己给花羽解释解释吧。”
魏成余急忙躬身说道:“是,主人!花总堂主,魏某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原因很简单,因为魏某早就是太后千岁的人。”
花羽听完后瞳孔猛然收缩了一下,接着对他冷笑了一声,却没说什么。
费天扬这时急忙走上前来,对高太后行礼道:“草民费天扬,参见太后千岁!”
高太后微微一抬手,笑着说道:“这不是在宫里,这些俗礼就免了吧。你们今天约哀家出来到底所谓何事?还听说,你们向月儿问了许多问题,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花羽这时也急忙跪倒在地紧张的说道:“太后赎罪,草民不敢!三天前,向淡月郡主问了几个问题,无非有两个原因。”
太后又是微微一抬手,笑道:“免礼吧!什么原因?说来听听。”
花羽缓缓站起身来,急忙说道:“请太后明鉴,在下本只是一介草民,当然有我们的自己难处。第一,朝廷的关系盘根错节、复杂的很,我们本不想卷入朝廷的争斗之中,对错都容易招来杀身之祸。毕竟,小花堂在京城上上下下几千口子人,也不能为此丢了性命啊!所以,草民不得不谨慎行事,才多问了几个问题。第二,我们这些人势单力薄,也不知道能不能为太后排忧解难?更不知道太后你老人家愿不愿意完全接纳我们这些江湖布衣?所以,我不得不问淡月郡主那几个问题,来看看你老人家的意思。要是不这样,草民怎么会知道太后是否会真心接纳我们啊!”
太后微微一抬眼皮看了花羽一眼,缓缓说道:“花羽,你很聪明。哀家也知道你的心思,原来哀家就告诫过你,当今太子才是大宋王朝的根本,谁也不能动摇他的地位。就算当今圣上有那么一天,我老太婆也不相信赵氏宗亲里面有谁敢打皇位的主意!!花羽,你就给哀家把心放在肚子里,哀家才是大宋王朝的正宗,你如果不跟着哀家走,你就是乱臣贼子!听明白了没有?!”
说完,慈祥的眼睛里面陡然放出两道寒光。
花羽被这两道寒光一震,顿时浑身上下打了一个冷战。
他心惊道:杀气——!
不对!
里面还透着一丝慑人的无上剑气。
花羽心里明白,又是那晚那种感觉!
一种要是说错话就会随时丢掉性命的感觉!!
太后到底会不会武功?!
如果这股杀气不是来自太后本人,那到底又会是谁?!
这间房子里除了我们五个人外,到底谁还在这间屋子里?!
不可能!
难道,还是这股杀气真的本身就是来自太后本人?
惊恐!
花羽不曾有过的惊恐!
一双眼神就让花羽感到了无法形容的惊恐……
花羽此时已是汗如雨下,只得又跪倒在地结结巴巴的说道:“太后……千岁,草民……知错了。不过……草民还一事相问,不知……不知,太后可否赐教?”
高太后听到这里眼中的寒光顿时收敛了起来,又恢复了那平时的慈祥面容,微笑着说道:“你先起来,说吧。”
花羽只有长长出了一口气,再次缓缓的站起身来,吞吞吐吐的说道:“草民……今天是心悦诚服的归顺太后……但是……不知,今天太后把……魏总帮主叫到这里来……又有何深意?”
高太后顺便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魏成余,笑呵呵的对花羽说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哀家到底有多少实力吗?今天,魏成余都站在了哀家身边,剩下的事就不用哀家多说了吧?”
花羽听到这里,急忙说道“草民明白,草民明白!”
然后高太后又看了一眼费天扬,缓缓说道:“你叫费天扬吧?听说,这几年你一直跟着黄卷东奔西走,真是苦了你啦!还听说,你还几次救过他的命,哀家不胜欣慰,希望你能继承黄卷的遗志,好好的辅佐花羽,共保京城太平。”
费天扬听到这里,又急忙跪倒在地,说道:“承蒙太后夸奖,这都是小人应该做的!不过,听太后的口吻,你好像认识我们家卷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