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才动起来,林倾城来到了冷锋身边,搀着情郎的胳膊,只有经历了死亡才知道活着的可贵。
林倾城这也算是从死亡线上走一趟的人了,对冷锋越发依赖了。
国委大院再度恢复了平静,可终究发生在总统家里的事情却没人知道,这个高层都在猜测,不乏好奇心重的人想要打探,可却没有一个知情的人。
这个四九城的气氛愈加浓重,山雨欲来的越来越重,而席家客厅也是如此。
围坐在客厅中的人不少,几乎所有人都在盯着总统和国母。
没办法啊!
作母亲的彭梅竟然比作儿子的席忠泽还要年轻,看起来彭梅就好像是席忠泽的妹妹,而席远安一点都不像是席忠泽的老爹,更多的是哥们。
前后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时间所造成的让人除了疑惑就是震惊,大家都不是什么陌生人,从小到大都生活在四九城里,谁还没见过谁年轻的事情,现在,席远安和彭梅犹如返老还童一般,震惊弥漫在所有人的心头。
“好了,事情就是这样子,你们谁还有意见,要是没有的话,就让人过来把宋瀚蕴和宋京带走吧。”
对宋瀚蕴和宋京的处理谁能有什么意见,宋京的身份不在意承受今天这件事情,这可是刺杀总统啊,没人相信宋京不知道那七步香是什么东西,既然知道还敢拿出来,摆明是是打算同归于尽,不杀不足以振国威,不杀不足以平民愤,正是如此。
“总统,求求你,看在我这么多年兢兢业业的份上,放过宋京吧,他还是个孩子,我愿意替他顶罪,总统,宋家一脉单传,宋家不能绝后啊!”
席远安说完,宋瀚蕴顾不上老头的面子,噗通一声跪在了席远安面前。
可席远安是总统!
老实说,他也想放过宋瀚蕴,宋瀚蕴是御医,三代领导班子几乎生病的时候几乎都被宋瀚蕴治好过,可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太大了,就算他想放过宋瀚蕴也不行,必须得有人为今天的事情负责。
席远安异常决绝的把头扭到一边,好像跟本没看见宋瀚蕴的求情。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看在宋家一脉单传,放过我孙子吧!”
“嘭,嘭……”
宋瀚蕴对着众人磕头,脑袋砸在地上发出的闷响让众人不忍,可谁也不敢求情,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太大了,不是求情就可以的。
而且大家都是政治家,这种事情要做的是如何保全自己,而不是妇人之仁的站出来求情,不现实不说,还会引来总统的怒火,甚至是其他人的攻歼。
“哼,不知天高地厚,该死,该死!”
冷锋刚刚说完,客厅就传来一声厉喝。
王姬水和客厅中的的八个人这才看到客厅地板上的断手,顿时其中有几个人变了脸色,他们吞咽了吞咽,断手鲜血让人反胃。
“伯伯,你给评评理,这叫什么事啊,这有我什么事情啊,就因为我到叔叔家来做客,先是中毒,差点进了小黑屋,现在又被人用枪盯着,我圆不圆啊我!”
冷锋装作很微屈的样子,粟跃升却是笑了。
事实上,冷锋尊敬粟跃升,而粟跃升也很看好这个年轻人,虽喜欢口出狂言,嚣张的不可一世,却从来不做对不起国家的事情,站在民族大义的角度,只要不做对不起国家的事情,并且为国家做贡献,再怎么嚣张又怎样?
这才会一个国家领导班子应该有的态度,仅仅是因为不给面子,仅仅是因为没有得到尊敬就以势压人,这算什么?
一次两次时间长了,脾气也就大了,也自觉把自己放在高高在上的地位,太祖不是说过嘛,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的,只是社会分工不同,别人何必会给你面子呢,就因为你是国家领导人?
要想得到尊敬,以势压人算怎么回事,说的话做的事情得让人尊敬才行。
“你啊,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你们两个还不赶紧把枪放下,非得让我说是吧?”粟跃升坐在了餐厅,那两个警卫员却是没动看向了客厅的王姬水。
“怎么,我说话也不顶用,还得请示请示!”
粟跃升觉得不是部队上的人,得以理服人,而如果是兵的话,那就不需要了,部队,本身就等级很严重,他的职位比战区司令还要高,训斥几个小兵,难道不行吗?
王姬水不说话,可粟跃升的目光实在太摄人心扉了,得知道上位者的气场不是说什么人都能承受的,至少这两个小兵承受不起,悻悻的收起枪,敬了个礼出门了。
粟跃升这才问起来是怎么回事,虽然没基础多长时间,但已经摸清楚冷锋的性格了,这人属驴的,干什么事你都得顺着他,不能来硬的,为什么?
你来硬的,人家比你更硬,你就算是国家总统又怎么样,照样不买你的账,什么都得商量着来,占理不占理都得这样,占理了,顺着人家来,很好说话的,不占理了,商量商量,也好说。
但一点,可千万不要想着以势压人,不然最后的结果只能是鸡飞蛋打。
“说说,怎么回事,王叔怎么说也是副总统,怎么都要给人家一个面子嘛,好了,先说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看见客厅地板上的瓷瓶碎片还有那只断手啊?”
粟跃升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断手是宋京的,他爷爷是宋瀚蕴,你们的御医,瓷瓶里装的是七步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