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好意思,弄脏了你的衣裳,我这件是xx最新款,你要不要。”陈浩忙说道。而前面这位也不是善于之辈,他本着看戏的原则朝这边看去,却莫名后辈一凉,还带着丝丝甜味儿。
“我这件也是xx最新款,你怎么不说呢?”
“我看不像啊。”陈浩上下打量着,被喷的是个姑娘,但仅仅是转过身来看才知道是个姑娘,因为身前堪称伟岸本是炫耀的资本,怎奈何这位是个情商堪忧是主,怎么看也觉得这位女生是个胖子。
“哼,本姑娘懒得和你计较。”她本是高高兴兴上学校来的,却因为这事整个人都不好了,好在眼前英雄救美的瞬间被她看到了,不禁有些芳心暗许。
而朱无氏则苦于英雄救美这么回事,他有些无计可施,尽管他比较讨厌还在怀里的蒋雅,但总不能放任这个丫头片子躺在这里吧。刚刚一首英雄救美,得表现一番不是。只是蒋雅就是不醒,难不成还得来个人工呼吸?刚想着,“啪叽”一个打脸,朱无氏捂着脸。
“这个太妹完全看不出是跳过楼的人啊。”朱无氏如此想着。
“啊!”可能是蒋雅用力过猛,只觉得手上生疼,而朱无氏则感觉蒋雅是在挠痒痒,没想到一番修炼,竟然把脸皮练得这么厚。
“你。。。。。”但是突然被打了一巴掌还是让朱无氏感觉很气愤的,遂放下还在怀里的蒋雅。没想到救人还挨了一巴掌,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而此时的蒋雅甩开膀子才发现自己正被一群人围着,一阵子指指点点。
“考试落榜也不要气馁啊,一次不行就再复读嘛,你没事跳楼干嘛。”
“楼层高的这么多,你怎么就偏偏选学校跳,你听说了吗,去年这里也有个跳楼的,听说也是个女孩。”
“。。。。。”
蒋雅蒙圈了,自己什么时候来的学校?再说,自己没事跳楼干嘛?
而身后人群外的陈浩和一个不认识的小胖妹正在斗智斗勇,感情是耗上了,只有朱无氏携着一肚子气回到了教室,这个教室兴许将是最后一次来到。来到教室才发现,原来整个班的同学已经来的差不多了。朱无氏看了一眼,还是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即便是拍毕业照,他也是站在最不起眼的角落上。
张秀秀已经坐在了那里,这是她唯一一次没有好好听课,因为她读完了高中。我们不知道是什么给了彼此缘分,却又是为什么让彼此从彼此身边溜走。直到朱无氏坐下,他们都很少再说话。
最后一次班会课很短暂,简直可以说是一次临别赠言,其实班主任是为朱无氏感觉惋惜的。直到他是黑马,却不曾想是这么黑的黑马。但往事总是不可更改,所以只能放任结果继续推进。蝴蝶挽着花儿,蓝天衬着白云,这是一个好天气。
离别之际发生了很多事情,尽管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与朱无氏有关,而且朱无氏都是有意无意的避开。从蒋雅给他的一个巴掌来看,她应该不是跳楼的,但很多事情只能看着,却不能招惹它。陈浩目睹了朱无氏的惊人之举,很多人或许只是将这惊心动魄的瞬觉当做了是今天明天甚至往后很久的一段时间里的谈资,但陈浩则是更加确定自己的同学朱无氏是个前所未有的武林高手。一个人能够接住从五楼跳下来的另一个人,不说蒋雅胖,怎么说也是个人。朱无氏接住人,而且两个人都是毫发无伤,这不是高手是什么,陈浩数学可是学的很好的。
在众人的分说中,蒋雅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从楼顶天台跳了下来,而自己一直讨厌的男生之一救了她。她震惊的咬了咬嘴唇,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最后一次有印象是和自己的闺蜜喝了酒来着,尽管自己的父亲是个大忙人,但还是有人会管着自己。这一次正是她第一次喝酒,却一不小心就醉了,之后的事情只是不了了之。而自己为什么会从上面掉下来,那绝对不是自己要跳的,却是有人要害她。来自内心的恐惧蛰伏在蒋雅的内心,这一次若不是朱无氏救下自己,那岂不是一首《凉凉》送给自己,可是谁能保证今后自己不是这样平平安安的掉下来。
朱无氏拿着毕业证书回到家,说实话,他此时还真有些怀念从前的生活,尽管有些粗糙,但现在真的让朱无氏有些茫然若失的失落感。
“请问朱无氏先生在家么?”一个声音响起,朱无氏真的想不出还有谁会找自己,难不成是徐凯,说实话,这一天似乎没有见过徐凯。而此时好在朱无氏没有修炼,一者灵气确实有些稀薄,并不足以让朱无氏冲开膻中穴。膻中穴,任脉所属,气海所终,是人身上的中丹田。丹田是炼气士修炼精气神的关键,有上中下丹田,上丹田为督脉印堂神庭处,别称“泥丸宫”,中丹田即为膻中穴所在,为宗气之所聚,下丹田为肚脐下三寸,为藏精之所。
上丹田为以百会穴为主,已经被打通了。而现在膻中穴也仅仅是有突破的迹象,但朱无氏只能压制着,因为没有充足的准备。从经书上记载,打通了任督二脉已经让自己修行速度大大提高,运气起来,可是以肉眼能够感知到的速度在修行。而若是在任督二脉上的穴位打开,或许修炼速度自不能同日而语,只是可能会带来诸如以前挨饿这样的后遗症自然是不好。
朱无氏打开房门,母亲已经把那人迎了进来。来人有三个,一个是个秃顶的中年人,三人都是西装革履,这个中年人则显得中气十足,而门外两个人则显得十分健壮,精气神也极为统一,应该是练过的。母亲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因此很正常的迎了进来。
“你找我?”朱无氏并不认识他,只是看了一眼中年人却并没有感觉到什么。
“哦,我是替我们老板来的,感谢你搭救了我们家小姐,这张一万块是区区薄礼,不成敬意。”中年人微笑着递上了一个信封。
“好说好说。”朱无氏明白过来,虽然蒋雅其人刁蛮任性,但她家里人还是很通情达理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