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神思泉涌

特别漫长 少一斤 1109 字 7个月前

对于昆仑观是否存在,朱奋夜里辗转难眠,因而想了很久。而夜里,朱氏更是没有睡着,这一天里的时间是他过的最快的,漫长的路程,辛苦的打听,说来是游玩却不想更像是跟随父亲解开一个谜题,原本想来是很兴奋,而在这月色掩映的青城山下的朱氏昂首看着那青城山却多了一丝失望落寞的意味。

夜蛙伴着蝉鸣,渐渐有了夏夜的意味,这是在城里不曾有的,尽管朱奋心情烦躁,却渐渐的睡去,知道第二天一声鸡鸣仍旧叫醒了这个异乡人。说实话,他难得的睡了个好觉,竟然有心思回忆起了乡下时的童年。他和老人问好,因为老人起的很早,大概天还是蒙蒙亮的时候,这位百岁老人就在儿媳妇的陪同下下田干活去了,而此时竟然已经是八九点的光阴了。

他自然是有些惊讶,随后自然是要叫醒那个还在熟睡的儿子。却见儿子睡的房间门依然紧闭,想着也就让这臭小子多睡一会儿吧。老人很热情,而且总是问东问西,或有心或无意。朱奋告知老人父子姓名,这两个名字总是与某物谐音,引得老人一阵大笑,随后连道失礼之类的言语。老人的儿媳妇也跟着赔笑,老人能活这么大岁数多得性情练达,不拘于外物,而且饮食又有度,不贪食,不惫懒,这么大年纪还想着下田干活儿。

朱奋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嘲笑,他也没有办法,当年老头子起名字给老大起名字叫朱奋,给二儿子起名字叫朱斗,合起来叫奋斗,也合着当年30年开放的好时代。只有艰苦奋斗,才能有今日富足的时光。原本朱奋还有些生气,但是转瞬间却被老人随安详的笑意所感染,自不觉也跟着笑起来,道出了当初的无奈,谁让自己家老头子读书少呢。

朱奋与老人聊的很多,老人也十分健谈,都说人老成精,而百岁的老人却更是人中之瑞,老人甚至跟他讲起年少时的时光。对于这眼前的青城山的传说也是尽无不谈,从没有人跟他提过这么远久的过往。聊着聊着却不觉时光飞逝,午中饭时,敲开儿子的门,却见儿子的房间里被褥叠的整整齐齐,竟然没有睡过的迹象,登时诧异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的朱氏已经远在那青城山的半山腰,昨天晚上,他看着那山,怎么看都有着点传说中缥缈的意味,难不成这世上真有什么老神仙么?想过之后就又摇摇头,这么愚蠢的问题真的是从自己聪明的脑袋里蹦出来的么?而看着夜色久了,却更让这还没有满18岁的少年犹疑起来,他愈来愈犹疑,就让他的心灵一丝一丝的动摇起来,突然在脑子里蹦出来这么个大胆的想法。

“我倒要看看这山上到底有没有什么昆仑观,就不谈什么老不老的神仙了。”这个想法就这么在朱氏脑子里过了一遍,这个愣头青就真就个思虑着怎么上这个陡峭的青城山了。

此时,半山腰的朱氏有些后悔了,亏的自己也是攀过岩,爬过山的人,而眼前的这座山更是他这辈子里最难上的一座。而这手表的时间更是让他后悔,怎么上来的时候就没有带上点干粮什么的呢,这肚子在一番消耗之后更是“咕噜”直叫。但又有什么办法,既然上来了,怎么着也得找个落脚的地方歇上哪怕一小会儿也好啊。抱着这个信念,朱氏硬是慢慢的爬起来。

朱氏不再想渐渐见老的父母,不再想自己名字的由来而怨恨和后悔,甚至更加复杂的心态。他只是不住的往上爬,这凡世的种种都已经抛在了脑后,什么怨恨后悔都不能阻止他求生的欲望。直到目眦尽裂,直到双手乏力,直到脚下再也没有着力的感觉,哪怕有的只是本能。

或许上天垂帘,在这一两点的时光里,本应是这一天中最热的时光,而在这里,尽管阳光有些暖意,而周围更多的竟然是驱之不散的寒颤。就在朱氏想要放弃的时候,在上了一层小石块之后竟然发现了个山洞,这么个小平台巧夺天工,此时的朱氏眼里看来甚是满意。而休息了一番之后的朱氏更加的有些好奇,那黑不溜秋的山洞里竟然微光点点,好奇心的驱使下,朱氏打着手电就进了山洞。

山洞一眼看去十分幽远,但此时朱氏却被山洞口的那几个大果子吸引了,饥寒交迫的驱使下怎么也只有这红彤彤的果子更加诱人了。朱氏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摘下来狼吞虎咽,一干二净。随后朱氏啃着仅剩的一个果子,摇摇摆摆的进了山洞浏览一番,颇有流氓痞子的气势。

不看不知道,这山洞里放着一口棺材着实吓了朱氏一跳,连忙跑出山洞,可那山脚下茫茫的云烟更是让朱氏一番心悸。这尼玛是什么狗血遭遇下才能有的奇遇,这可是21世纪了,这真是不坑爹尽坑自己了。遂抱着必死的心态又回到了山洞里,人说看着这棺材总是和阴森鬼气离不开,可在朱氏眼前的这口棺材却怎么看也是普普通通,没什么神神道道的说法。

“活人怎么能给个死人吓着了呢?”这么一想,朱氏心里平衡了许多。心情稍定之后的朱氏便四处打量着,怎么着来都来了,也不能白来啊。说来也是让人吃惊,这山洞此时看来竟然是不小,比起城市里花上百十来万买的大户型的房子还要大上两倍不止的地方,不得不说,这棺中躺着的人总有着一些不得不说的秘密。

这山洞宽广,在随身携带的手机光的照耀下几乎一览无余。而这么大的山洞除了这个已经看到的棺材,还是有很多家当的,弄不好这个亡人在这里生活了很久。在近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神位,从这繁体的笔锋里朱氏看到了作者的不甘,却又看到了他的淡然。桌前有一蒲团,想来怕是叫来人跪拜一番,以作纪念吧。

朱氏内心揣测不止:“这么高的山峰,谁又上的来祭拜你呢?也罢,我既然有幸来此,不往给你叩个头拜上一番。”这一扣恭恭敬敬,没有半点虚伪,亡者既然了去,又有什么固执的呢?

这一叩,竟然跪出了猫腻,“咦,这里面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