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很随和,向赵天禹笑笑道:“早啊!年轻人,你很不错嘛,这么早出来晨练。”
“老爷子早!我不是晨练,只是昨在此避雨的”
赵天禹也向老人打招呼,心说早个屁啊,我是一夜没睡好不好,刚想打个盹你们就来了。
那年轻人见赵天禹破衣烂衫,身上还脏兮兮的,像是从某个垃圾堆里爬出来的乞丐,不由得心生厌恶,十分嫌弃,都懒得搭理。
赵天禹看到这家伙样子心中就有气,心中大骂,你个大黑牛那是神马眼神,还真把本少当乞讨要饭的了,本少象叫花子吗?
“哦,是我搞错了,”
老人平淡的说了一句,而后向旁边的广场行去,年轻人紧跟其后。
两人来到广场中央,摆开架势,同时在演练一种拳法,跨步,进击,出拳,身随拳动,脚下的步伐与拳式交容,每一招一式带起缕缕劲风,某种强大力道贯穿其中,可见这是一套相当利害拳法。
尤其是那老人身手矫健,身形闪展腾挪间,留下一道道残影,比许多年人威猛得多,他浑有淡淡微光流转,掌风直贯三米多远,吹得不远处塔松漱漱摇晃,假山巨石颤动不已。
“咦,修真者!这位老人居然是隐藏在凡人世界之中的大高手,”
赵天禹注意到老人身上有法力流转,不由得大吃一惊,要不是自己今晚步入修真这个圈子,就算有修真者站在自己面前也不会知道。
老人的修为并不高,在筑灵境三四层之间,境界虽然比自己略高,但要论法力波动简直弱暴了。
如今天地元气近乎干枯,修练有多困难可想而知,这位老爷子能修练出法力相当不易,赵天不仅没有轻视,反而十分敬佩。
老人进入忘我之境,继续演练,一招一式尽收赵天禹眼底,看得清清楚,全部烙印在脑海,算得上是无意偷师了。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那老人动作在不断回放,一招一式在重演,不知不觉中也演练起来,动作缓慢而流畅,拳掌之间淡淡紫光时萦绕,神律流淌,带动强大的势,如风雷齐动。
“臭叫花子,你好大狗胆,未经允许竟敢偷学我们钟家的风雷拳,”那年青人突然注意到赵天禹这边,破口大骂。
赵天禹练拳时进入某种奇妙意境,突然被人打断十分不高兴,气呼呼的骂道:“傻大个,大笨牛,这种破拳法还用得着偷学吗,本少一看就会。”
“大言不惭,这套风雷拳我练了六七年才勉强小成,你一看就会,以为自己谁啊,上古大能转世?”那年轻人被赵天禹迫气得不轻,两耳冒白烟。